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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50节


对阵乌桓的大将王泌真实在无能,且战且退不说,还总是上折子哭诉,不是粮草不济,就是军马不备,以至于人心惶惶,难以为战。

    兵部尚书暗地里没有少骂王泌真渎职,要真是能轻松凑齐了兵马粮草,有天时地利,那还要他何用,狗面前挂块肉骨头,蹦跶几下,它都能领兵打仗。

    王泌提议请求暂且讲和。

    这话听在皇帝耳朵里就是,王泌真懒怠备战,多方找借口避战,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瞧见乌桓各部来势汹汹,劲头正盛,就暗自打了退堂鼓,找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皇帝,实则软弱可欺,没有一根铮铮铁骨。

    皇上如何能不怒,若是王泌真在眼前,皇帝恨不得拿折子扔在他脸上,治他一个玩忽职守的重罪。

    若是朝中都是他这样的朝臣将军,大业朝命数都要尽了,被周围几国瓜分殆尽才算完。

    不说乌桓,南越国也是一块硬骨头,啃下也不是,留着也不是,大业朝尚文,武将极少,放眼望去竟是没有几个能担上大任的武将,有的垂垂老矣,有的没有什么功绩,跟个软脚虾似的,不堪重任,就是个花把式,瞧着面上好看,实际里面一包稻草。

    而这几个文臣无外乎就是劝和,说来说去都是同一套说辞,眼下大业流年不利,多处频遭灾害,百姓居无定所,四处流亡,迁徙各地。

    内忧都自顾不暇,更别说是与外敌缠斗,为今之计只有据守城池,形成对峙之势,等到安抚了流民,固守了堤坝,休养生息,再把征战一事提上日程。

    内阁大学士王冉已是如履薄冰,他与王泌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当初王泌真远征西北还是他举荐的,为着王氏一族能手掌军权,荫蔽子弟,说王冉利欲熏心也好,一叶障目也好,识人不清也好,他如今已是叫苦不迭。

    他没想到王泌真有了权力就好大喜功,刚愎自用,缘由还是在于王泌真从小在军营中摸爬滚打。

    虽然习得一身武艺,上阵杀敌不在话下,运筹帷幄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而王冉与他常年不见,仅有几封寥寥的书信维系着微薄的兄弟情意。

    王冉怪只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所托非人,把王氏族人的性命干系都压倒了王泌真一人身上。

    如今他一旦落难,不被株连九族就已经是皇帝的恩典了,自己的仕途也算是到头了。

    王泌真如今是屎壳郎变知了,飞上天了,用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打发皇帝,实在是不知深浅,他的这个将军也快到头了,可不要连累了王氏一族才好。

    皇帝冷冷看向王冉,抄起几本奏折就扔在了他脚边,嘲讽一笑:“你们兄弟二人真是好的很啊,一个在前线不顾战情,且退且战,一个在朕这里唯唯诺诺,替他开脱,是觉得朕好糊弄吗,还是说你们王氏一族要称霸朝堂,武有王泌真,文有你王冉,真是文武兼备啊,王泌真手握重兵,在北边雄踞一方,那王冉你呢,是不是也要傲世朝堂了!”

    王冉额上已是汗湿一片,身体僵直,苍白着脸,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头,嗫嚅道:“臣不敢,臣心拳拳,皇上明鉴啊!”

    皇帝冷眼瞧了他一会儿,见他手指不住抠着砖缝儿,模样惶恐至极,可见是真的忐忑。皇帝重重闭了闭眼睛,乜斜了他一眼,从鼻根里哼了一声。

    王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来,耷拉着脑袋,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皇帝顿感疲惫不已,脑瓜仁嗡嗡直响,挥了挥手让朝臣下去了。于是兵部尚书几人战战兢兢行了一礼后,悄声退了出去。

    皇帝头痛难忍,伏在桌上,神智昏昏沉沉,一会似乎置身沙场,有千军万马在耳边轰鸣,旌旗招展,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能取敌首级,大胜而归,接受万民膜拜,普天同庆,什么乌桓各部,都要让他们闻风丧胆,俯首称臣。

    一会儿似乎置身修罗地狱,满目满眼都是一片血红,战士们杀红了眼,对着敌军就是劈手一阵乱砍,战场的戾气浸染了每一个人,眼中只剩下了m.DgLhtoYO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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