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谢音楼侧眸看他半秒,又慢吞吞地转到车窗外夜景去。 等好不容易终于抵达了独栋公寓楼下,邢荔都是扶着下副驾的,腿软到,感觉都跟上了场酷刑似的,看到谢音楼把巧克力纸都叠好,也一并带下车。 “咳。” 邢荔想提醒傅容与吃药,还没说话,就见谢音楼也看过来。 她默默地憋回去,拿出招牌式专业微笑:“傅总,谢小姐晚安。” 秘书和司机都很有眼力见的给两人腾出独处空间,傅容与提着行李箱同时,手臂自然地抱过了谢音楼的腰,带她坐电梯上去。 没外人在场,谢音楼抬起眼睫端详着男人俊美的侧脸轮廓,轻启唇说:“你那秘书,一路上盯了你好久……” 傅容与怔片刻,随即回味过来她话里醋味,嘴角上扬出了极好看的弧度:“是吗?” “是啊,下了车也想找机会跟你说句话来着。”谢音楼就这么个脾气,属于她的东西,无论是谁,都不能来沾一下的。 即便她不反感邢荔,也因为骨子里那点儿占有欲,不露声色地喂了傅容与一路。 偏偏谢音楼还喜欢伪装,对他友善的提醒:“可能是有事说吧,你不打个电话问问?” 傅容与心知肚明邢荔偷瞄的行为被误解,却饶有兴趣地想看谢音楼这副霸道的模样,衬衫下的肌肤起过敏反应,那细细密集的刺痛感在蔓延,他却笑着不解释,手臂逐渐收紧她抱向自己。 用对谢音楼这副身体的渴望,来抵御着。 泗城这边的独栋公寓确实是跟她居住的公寓布置差不多,格局也一样,进门时,就恍如是还在沥城里。 谢音楼把梨花木箱放好,见这里的生活用品都齐全,便从行李里拿出睡裙先去洗澡。 她没继续在傅容与会不会跟女秘书打电话的事上费神,进浴室时,随便将手腕的白玉手镯搁在了外面客厅玻璃柜上。 夜间九点多。 傅容与在书房开视频会议,一时半会是歇息不了的,谢音楼默契地跟他开启互不干扰模式,安静地回主卧睡觉,在暖色的灯光下,她蜷起小腿窝在被子里,指尖点开手机。 在消息界面上,她收到了两条短信。 一是余莺发来提醒她,第二期节目录制的时间。 二是周序之秘书回的信:「谢小姐,您设计的两个版本旗袍花样周总看过了,定下的是丁香花版本。」 谢音楼倏地坐直了腰,指尖编辑段话过去:「确定是丁香花吗?改稿时,我给周太太先过目了一遍,她选的是海棠花。」 秘书回的很快:「可能是夫人选错了。」 这一句选错,全盘否决了云清梨的喜好。 谢音楼手指停在屏幕上方,许久没回,倒是周序之的秘书又发来了条消息:「谢小姐,周总要的是丁香花没错,您就原封不动照着初稿来,这也是夫人现在的想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谢音楼尊重客户的意愿,半响后,回了个好。 夜深了人也困倦,她重新躺下后很快就睡着,玻璃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室内空气却有点闷,崭新干净的被褥没有熟悉的香味气息,只沾了她的体温。 谢音楼到后半夜,受惊似的从梦中下来,背部粘着睡裙都是湿透了。 她躺在黑夜里,呼吸是不稳的,愣神看着天花板很久。 直到白皙的手指,一寸寸地去摸索身侧,触感沁凉。 傅容与没有回主卧。 这个念头在谢音楼脑海中蓦然升起,她下意识地去开灯,暖黄色光晕洒下时,白净的脚也踩在了地板上,足音很轻地走向了外面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