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接下来江楼月心不在焉地陪着王泽和王珊说了一会儿话,王珊想着这个表姐还真是多愁善感,时不时瞧着都像是心情不好。 王家里的远,他们这里对京城发生的事情知晓的并不清楚,只约莫知道江楼月原本很喜欢一个亲王,后来忽然翻了脸,又与另外一个亲王出双入对了,还有王氏和江楼月之间的事情,也并不知道细节,只知道母女两人闹了不愉快。 所以此时王珊便以为是为这两件事情,所以江楼月才如此。 她话本看的多,也时常溜出去听说书讲戏,脑子里想象力丰富的很,甚至开始猜测江楼月和王氏闹矛盾,是不是因为她喜欢的亲王不入王氏的眼,王氏愤而棒打鸳鸯,所以母女之间有了嫌隙。 不过又想想,姑母温温柔柔的,实在不像是会棒打鸳鸯的人呢。 “我去看姑母,表姐不和我一起去吗?”王珊忽然说,“姑母最近情况好了许多,每日晌午都能晒一阵子太阳,表姐,咱们一起去与姑母说说话吧。” 江楼月默了默。 王珊本是好意,想撮合这对母女的感情。 王泽看得出来江楼月有几分窘迫,低声笑说:“你想去看便自己去吧,何必拉着别人,多一个人,岂不是多了一个人与你抢糕点?” “表姐才不会和我抢糕点……”王珊嘟着嘴说了一声,这时也意识到江楼月的排斥,笑盈盈地说:“那我自己去啦。” 王珊离开后,回廊这里便只剩王泽和江楼月两人。 王泽说:“如果觉得家中烦闷,也可以出去城中转转,汾阳还是有好些好吃好玩的。” “多谢表哥。”江楼月容色淡淡,周身透着清冷,感觉让人不太好靠近。 王泽便也只能言尽于此。 他也觉得,自己这个表妹和传言之中根本一点也不像,永远这么清冷淡漠,满身都带着疏离和愁绪,没有十几岁小姑娘应该有的天性和活泼。 也不知道她松懈下来,会是什么样子? 王泽有些好奇。 江楼月心都在凝玉床上,与王泽分开之后便回到了月牙楼,传宫五前来:“你去查一查,看看曾太夫人的葬墓在何处。” “凝玉床在曾太夫人的墓中?”宫五诧异。 江楼月点点头:“王泽说的。他是王家下一任的继承人,一向稳重,自然也不可能随口胡说。” 宫五高兴之中,又带着几分迟疑:“那岂不是要开墓穴……” “想要取出凝玉床来,势必就要开墓穴。”江楼月唇瓣微微命了一抿,清冷地眼底带起一丝坚定,“大逆不道就大逆不道吧……” 这世上的有些事情,本就难以预料,更难抉择。 她不开墓穴拿凝玉床,谢尧就得死。 她还能怎么办? 给她的也不过只有这一条路而已。 宫五神色复杂地看着江楼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从未想过,她能为公子做到这个份上,甚至连犹豫都没有。 半晌,宫五问:“小姐是打算,我们自己暗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