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拼了。” 说着,就要动手的打丈夫。 在家她怎么样都成,可在外面,刘铁柱是要面子的。 使劲儿一推,直接把人推得后退好几步。 丁琬往旁边站了站,道: “铁柱嫂子,别你在这儿张牙舞爪,当事人袖手旁观。我爹是秀才不假,赚的钱是他自己的辛苦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上嘴唇、下嘴唇,一开一合说的轻松。既然这么愿意出头,你替周子旭把二十两银子拿出来啊。” “凭啥我拿?” “那你凭啥在这哇啦?”丁琬呵斥着,“今儿打你都是轻的,污蔑秀才,按照大周朝的律法,你是要吃板子的。” 这一番话,让铁柱媳妇儿慌了。 她没念过书,但丁琬念过。 大周朝的律法,人家比她懂。 咽了下口水,梗着脖子,说: “你别仗着念过书,就在这儿蒙人。村里人说话,县老爷管得着吗?再说了,我啥时候污蔑秀才了?” “你不是说我爹不差钱吗?我爹不差钱,日子还能那么紧巴?我得让县老爷帮我爹查查,我家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我……”刘铁柱媳妇儿咬牙,慌了。 “哎哟,一个村住的,干啥这么上纲上线啊。” 丁琬看着汪敏礼家的,冷“哼”一声,道: “不是我上纲上线,是这么诋毁,谁家能干?铁柱嫂子要是不服气,咱就去找里正、找族长,让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平日里的丁琬,给人一种柔柔弱弱,富家小姐的感觉。 今日她跟周氏拿着铲子下地时,已经让村民难以想象。 如今又打人,又这般理直气壮,真的是……太难以想象了。 铁柱媳妇儿咬唇,硬着头皮道: “你……你不就仗着里正跟你爹关系好吗?你有什么可嚣张的?” 丁琬嗤笑,同情的瞅着她,说: “人可以无知,但不能无知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咱们就去县衙,就去府城,我倒要看看,你胡说八道,你还有理?” 丁琬不让步,一双杏核眼瞪得提溜圆。 村里人瞅着这样的丁琬,仿佛不认识一般。 周氏就在地里,压根没有往前靠。 丁琬指着没什么存在感的周氏,继续又说: “我跟她不管怎么争论,那是老徐家的家事。试问你铁柱嫂子姓什么?你夫家姓刘,怎么,还想管老徐家的事儿了?从下地开始,她一连上了十好几趟茅房,我还不能说了?” “十好几趟?你别污蔑人。”铁柱媳妇儿抓住语病,将其放大。 张青山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冷“哼”一声,道: “十好几趟都是少的吧。去一趟半天都不回,铲一会儿就走,当谁看眼瞎不见呢?王五,你说说,咱仨家的地,离得最近。” 突然被点名的王五,嘴角狠抽,没有吱声。 铁柱媳妇儿见有人作证,难以置信的看着周氏,说: “你刚才去茅房,不是这么说的啊。你不是说她……” “铁柱嫂子,你不能这么害我啊,我说啥了啊,我啥都没说啊。呜呜……呜呜呜……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姓‘周’,不该让我弟弟来咱们村……呜呜呜……” 周氏这话说的就不讲理了。 换做其他男人,自然就不会跟她掰扯。 只不过今日这人,是丁琬! “你爱姓啥姓啥,周子旭的事儿一天不结,那就一天没完。在花街花了十两,剩下十两去哪儿,可还不知道呢。等衙差抓到他,自然水落石出,一个都跑不掉。” 最后那一句话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五。 让本来站的好好地王五,本能的后退两步,踩到了王闯。 王闯“哎哟”一声,不愿意的往旁边窜了窜。 丁琬瞅着周氏,指着西边的地,说: “从今儿开始,咱们俩分开。你去那边,这边我来。欠你的两根垄,我弟弟会还你,我不占你便宜。” 周氏还想吱声,丁文海操起铲子,恶狠狠地道: “滚——上次你给我媳妇儿下绊子的事儿,老子可还记得呢。” 周氏怕旧事重提,灰溜溜的拿着铲子,离开了。 丁琬瞅着其他人,平静的道: “我知道,列为有看不惯我的。没法子,我会投胎,我有个秀才爹。看不惯就看不惯,但别让我听到些什么话。不然,我还是会打人,就打那种扯老婆舌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