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院子,张青山一看帮手来了,赶紧带他们进库房挪粮。 丁琬拽着程林去到一旁,帮忙打下手。 一百斤的粮,足足挪了半个多时辰。 库房里的温度不低,三个人全都把棉衣啥的脱了,就差赤膊上阵。 丁琬看见后,拉着程林,说: “一会儿我给你拿匹棉布,你做几个褂子,就是那种无袖的褂子。他们在这边上工,热。” “好的。”程林颔首。 粮食都装好,丁琬把准备好的布巾递给他们,说: “擦擦吧。一会儿复蒸,大现就留下帮你青山哥。以后每天卯正上工,申时末下工,一天五个铜板,十天结算一次工钱。” 说到这儿,看着惊讶的张青山又说: “你跟程豹一样,都是这么多。我姑跟程林一天三个铜板,暂时就先这样。等咱们成功了,到时候按量再涨工钱。” 张青山听到这话摇头,“还是等成功以后再说吧。你刚才不说后面好几道工序呢吗?” “那也不耽误给你们发工钱。”丁琬说完,看着丁文海道,“二叔,跟我去那边看看果醋,明儿开始你就跑铺子吧。跟他们说,这个坚持喝,能让肤质白皙。” “啥叫果醋?”丁文海第一次听到,不免有些疑惑。 丁琬带着他去北面的屋子,屋里的缸并排放着,每一口缸都足有百斤。 丁文海看到屋子里这么多的缸,咽下口水,说: “琬,琬儿啊,这、这都是、都是你做的吗?” 程林走到把头的缸,一边掀开盖子一边说: “二叔不知道吧,我们早就开始做了。三舅果园的果子,一部分供给县里的茶楼,剩下的小的,卖相不好的,就都给我们。” “看到柳三弟往这边送果,不知道你们是酿醋。” “不只是醋,还有酒呢。”程林盛出一小碗,递给他又道:“尝尝吧二叔,我可喜欢喝了。” 丁文海走过去接了,小小抿一口砸吧嘴,随后又大口喝掉。 “别说,酸酸甜甜的,挺好的。琬儿啊,你这个咋卖?” 既然答应了要出去跑铺子,得把价格啥的都弄准。 丁琬把自己老早就准备好的价格表拿出来,交给丁文海。 上面从零售到一门、二门……总门的价格,全都标的明明白白。 零售是一两银子一斤,活动期间,买一斤送一斤,就相当于一两银子买二斤。 一门的价格就是九钱银子,二门是八钱以此类推。 总门就是三钱银子一斤,活动期间也是买一斤送一斤。 但是总门的价格要高,需要一次性花五百两银子进货,可以存货,还要额外交五十两银子的保障金。 不过总门可以自己收下面的三门、二门等,收到的钱就归他,拿货也得从他那边拿。 丁文海念过书,也认识字。 可看到这样一份价格,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丁琬,说: “琬儿啊,你这个……能行不?是不是太贵了啊!” 程林蹦下来,不住的点头,道: “二叔,我也觉得贵,可是她就不听,非要这么定价。二叔,你快劝劝,这么多的果醋,可别瞎了。再说本钱也没多少,醋蛾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