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丁琬说话呢,丁翠兰过来推了推她,道: “赶紧的,回去好好歇歇。” “我又不累。”丁琬想要辩解一下。 没想到—— “你干粮蒸完了吗?” 丁翠兰提及“干粮”二字,丁琬“扑棱”一下起身,薅着斗篷就往外跑。 连句话都不说。 耿氏迷茫的看着丁翠兰,问: “她姑,琬儿这是……咋地了?” 丁翠兰撇撇嘴,闷闷的道: “亲家嫂子,如果我没猜错,估计你家琬儿闯祸了。” “啊?”耿氏不解,“她一个大人,闯什么祸?” 丁翠兰挠挠头,耸耸肩回答: “估计是把干粮装锅就跑出来了。至于闯什么祸,您想想?” 耿氏嘴角狠抽,轻叹口气,说: “成吧,腊月换锅,过年用新的,挺好。” “…………” 丁翠兰笑吟吟的看着耿氏,不住颔首。 侄女这个婆母没说的,这要换个婆婆,铁定做不到这样。 拿出算盘,一边拨打一边说: “亲家嫂子,你那边的咸肉有多少?还能在做出来多些?” “怎么了?还需要吗?丰月楼过年期间的已经备出来了。” 丁翠兰听了颔首,看着她挑眉说: “今年的年礼,我打算每人给……” 二人在谈事屋讨论年礼,丁琬回家捡干粮。 幸好走的时候没添柴,锅里的水也足。 不然这会就等着锅底儿烧漏,馒头煮焦。 一盆枣花馒头捡出来,丁琬坐在灶台旁发呆。 他后来又折返回来,肯定不是只吃干粮那么简单。 既然不是吃干粮,那就…… “猛”地起身,几步回房,把门拉开进屋。 屋子里跟她一早收拾的一样,没有任何被动的痕迹。 翻箱倒柜,连同妆匣,什么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他送的那对耳坠,还好端端的躺在首饰盒里。 为什么不认她? 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外面传来开门声,丁琬几步跑出去,推开门—— “二叔?你咋来了?” 丁文海没吱声,几步进了屋。 丁琬把人让到炕上坐,又是放炕桌又是倒水。 “二叔,有事儿?” 丁文海看着她,轻笑着说: “怎么,没事儿二叔就不能来?” “哪能啊!”丁琬摇头,“您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嘛。今儿过来是为啥?因为现哥儿的婚事?” 丁文海挥手,抻哆着说道: “你少插科打诨。” “我哪有。” 丁文海瞬间立眼,满意的看着她缩脖的动作,笑道: “你说说,今儿为啥老实针对那俩人。人家来买酒,二钱银子一斤,不少了。” 丁琬捧着茶杯,“嗯”了一声。 “你别想着敷衍我,我是没啥,我是你亲二叔。可你今天那么积极,你就不担心你婆母的想法?” 丁琬闻言蹙眉,不解的问: “想什么?我怎么积极了啊!” “怎么不积极,人家买酒,你要酒坛。人家要走,你留人来家吃饭。这还不积极?” 面对丁文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