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想了下,笑着道: “也好。到时候东西你帮忙带回去,今年就你们姐弟做代表了。” 事情说下,一块心病也就算去了。 唐嬷嬷那边喊吃饭,柳汉章抱着徐致远、牵着丁珏走了。 丁琬没去,就留在这边陪母亲。 唐嬷嬷把饭菜摆好,柳氏小心翼翼的起身,坐在桌前。 说实话,丁琬觉得有些夸张。 不过是胎相不稳,难道起个身的功夫,孩子就能掉了? 当然,她没有过身孕,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艰辛”。 有些孕妇,人家骤然咳嗽一声,她都能打个激灵,孩子掉了。 但这些,没有人跟她说。 在“孩子”这个话题上,可以说是丁琬不能触碰的底线。 夹块红呼呼的五花肉放在她碗里,道: “娘,多吃。” “放心,亏不着他。”柳氏说完,咬了一口。 从嘴角流油,吃的特别满足…… …… 朝廷对斗酒会的判决,仅有了两天时间,就让整个辽东府上下全都知道了。 当然,廖家的事情,也全都知晓。 丁琬特意让丁槐去县里打探,最近这两天,廖家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甭管远的、近的,都去廖家探望。 送礼的送礼,请安的请安。 就连辽东府尹都来了,据说还留了不少银钱。 本来还摇摇欲坠的廖家,因为这件事儿,倒是成了平阳县炙手可热的人家。 整个辽东府,都没有一个有封号的爵爷。 甭管是什么爵,反正朝廷下的封号,那可是让平阳县都与有荣焉。 丁琬看着安辰刚刚带回来的账簿,全部翻完,说: “既然廖玉恒活着的时候,就这么做账,那你也这么就好了。切记一点,该多少是多少,我们不能欺负那些孤儿寡妇。” 安辰闻言撇嘴,手指轻敲着桌面,道: “你确定我会欺负他们?” 呃…… 说错话了。 丁琬端着茶杯喝了口,耸耸肩,道: “我知道你不会,这不是跟你说呢嘛。” 安辰倒也理解,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罢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廖家?今儿可都十九了,小年作坊就放假了。你这边什么时候?” “也是小年。”丁琬回答。 想了一下,看着他又道: “咱俩现在去?” “现在?”安辰瞅着窗户,难以置信的说,“眼瞧着就要吃中饭了。” “去廖家蹭顿饭呗。” 安辰闻言翻个白眼,看着她道: “你确定?确定咱就走。” 得,这个比她刚! 丁琬摆摆手,笑呵呵的摇头,说: “咱俩就不能去县里吃?带上我小姑姑,如何?” 安辰刚要说“好”,没想到丁琬补充—— “你请客!” 安辰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就这么刮我的钱?这钱日后的用途是啥,你不知道?” “知道啊,所以让你先表示点诚意。”丁琬故意这么说。 安辰也是开玩笑,故作崩溃的趴在桌上,道: “还娶呢就碰你这么个难缠的侄女,太难了。” “想占我便宜充大辈,没让你放血就不错了。”丁琬颇有几分得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