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那李守备都调去京城好久了,他也没走,明显就对不上。而且每次他来,都先去谈事屋说话。看似说正事儿,每次进去就小半个时辰。叔儿都撞见好几次了,你小姑面带羞涩,明显不对。” 就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每次安辰来,她都不想出去,可偏偏自家小姑总是把她支走。 如今好了,被人看出来了。 赵海林能看出来,那赵海桥他们就不可能看不出来。 既如此,二叔也该知道啊,怎么就…… “你看你看,不说话默认了吧。” 赵海林的声音再次传来,丁琬深吸口气,说: “海林叔,你不是唠我去虎威山的事儿吗?怎么又说道我小姑这边了?” “那是因为叔儿知道你不会做傻事儿,就不担心了。”赵海林强调。 也不是傻子,刚才她那么说咽下的情况,是个人都不可能寻死。 有钱花,有福享,谁缺心眼活腻歪了? 丁琬撇嘴,冲着赵海林耸耸肩,说: “叔儿,这事儿你知道就当不知道吧。我小姑跟他的事儿,肯定发乎情止乎礼,不会乱来。而且,我小姑的亲事得等我爹的事儿落定。最起码还得一年,再看吧。” “听你这意思……你很满意那个安辰?” “满意啊。”丁琬颔首,“他在府城有房子、有铺子,现在跟我们一起做生意,前途无量。他户籍挂在咱们村,名下二十亩地,这么好的条件当然满意啊。” 赵海林知道他在村里有地,可没想到府城还有产业。 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丁琬傻眼,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的道: “叔儿,你干啥去?” 赵海林还是挥挥手,啥都没有说。 不是,这什么毛病啊! 说说话就走,咋还…… “想不明白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丁琬打了个哆嗦。 扭头一看,竟然安辰,狠狠剜了他一眼,说: “啥时候回来的?都听到了?” 安辰挨着她坐,耸耸肩,道: “他嗓门不算大,可我耳朵好啊!想听不到都难。” “那就不知道非礼勿听?”丁琬嫌弃的“哼”了一声,“就说让你跟我小姑注意点,你瞅瞅,你注意了吗?” 安辰不以为然,捡起一块石头,朝地上砸了一下,说: “你知道他刚才为啥那么说不?” “为啥?”丁琬不解! 安辰嗤笑,双手拄着后面的地,仰头看着天儿,道: “他要撬老子的媳妇儿,你看不出来?” “啥?!” “啥什么啥!”安辰撇嘴,梗着脖子说,“他儿子要娶媳妇儿了,看上我媳妇儿了,所以才跟你说那些话。不过现在肯定是没这个兴趣了。” 啥玩意儿啊! 丁琬越听越迷糊,细细琢磨后,傻乎乎的看着他问: “为啥现在没兴趣了?” 话落,安辰没有立刻回答。 就在丁琬要等不下去了的时候—— “因为你刚才说了老子的情况。我府城有房子、有铺子,他老赵家没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