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闷闷的两声响,让想要开口反驳的钱桂花消停了。 赵刚拄着拐杖起身,看着一旁满脸不服的女人,道: “你也别不高兴,这次铁柱找回来,看他要怎么做。就算他不问则你,我也饶不了你。这全村的孩子,哪一个不是我看着长大的?” “铁柱打小憨厚、老实,可自打娶了你,三年时间不到,你把小叔子一家分出来了。你公婆也相继过世,你做的那点儿事,当真以为大家不知道?” 旧事重提,钱桂花不服气的开口反驳: “族长爷爷,你这话没有证据,咋能瞎污蔑人?” “污蔑人?就凭你?”赵刚反问,“你告诉我,你小叔子分家,可分到啥了?” “族长爷爷,你刚才说我公婆相继过世。” “你公婆的事儿,暂且不提,我就问你,你小叔子分家,可公平吗?” 不得不说,老人就是脑子转得快。 钱桂花想揪着他指控自己“虐待公婆”,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接,只是问他“小叔子分家”。 前者,的确没有证据。 可后者,当时分家,蒋文平、赵刚、丁文江都在。 公不公平,一目了然。 钱桂花没吱声,丁琬冷笑着幽幽道: “今年的正月初一,可真是热闹无比啊!” 意有所指的话,让大家全都盯着钱桂花。 有的愤怒,有的不屑,有的则剜一眼、撇嘴摇头…… 大家就等在祠堂。 一个时辰后,出去找寻的人,还没有回来。 赵刚扭头看着钱桂花,她明显也担心了。 二狗子一直抽搭着肩头,虽说大过年的不该哭,可他心里就是不踏实。 他都十岁了,很多东西、道理,他都知道了。 母亲一心只有娘家,就像丁玮他亲娘以前那样,他……他担心。 丁琬也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出去好几趟。 接着,相继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大家都是有家、有孩子的人,这刘铁柱出去这么久都不会,明显不对劲儿。 蒋文平蓦地起身,几步来到二狗子面前。 把人掉个儿,让他背对着自己的母亲,道: “你跟里正爷爷说实话,昨天晚上你娘还说啥了没?” 二狗子眼神闪烁,眉头紧锁。 丁琬也察觉不对劲儿,来到跟前,蹲下来说: “孩子,你爹到现在没回来,你就不担心吗?他就算再生你娘的气,你是他的儿子,不可能丢下你,对不对?到底咋回事儿,你说出来好不?” 二狗子本能的就要转头,被蒋文平扣住肩头,不让他看。 钱桂花翻个白眼,冷“哼”一声,说: “能咋地,我不就说他没囊气,一辈子没能耐,活该他的种没出息。我又没说错,二狗子就长了一颗吃心。每天就知道吃好的,人其他孩子都知道念书,他就知道吃。” 屋里人听到这话,火冒三丈。 丁琬气的不行,起身看着她,道: “你还讲不讲理。是你儿子不想去念书吗?你也不送他啊!” “送他去念书你家学堂还得收钱,我凭啥把钱给你?”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