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近,可想去也去了。” 丁琬听到这话,隐约猜到了二叔的意思。 还没等她开口说呢—— “我先跟你说下啊,我不是逃避咱家。我就是搁哪儿都成。你这能找到管事儿,我当然就回家。” 丁琬闻言,好笑的摇头,道: “我还能怀疑二叔?您跟我爹都孝顺,才不会呢。” 何宏志看着他们俩的样子,叹口气,说: “怪不得嫂子家过得好。亲戚之间都不算计,互相理解,啥日子过不好啊!” 丁琬轻笑着没理他,看着竹阳,道: “晚上住这边吧,这些日子你该干啥干啥,晚上就回来来吃住,有地方。” “行。”竹阳点头,没有客气。 当然,他也理解丁琬的意图。 老话说得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段越一家虽然被抓,谁知道会不会有旁人寻仇。 小心一些没毛病,正好他也在这边有些事情。 吃过晚饭,大家各自回屋睡下。 暖房那边有房间,竹阳跟带来的那个人就直接过去了。 酒坊也有小厢房,炕能睡四个人。 丁文海领着徐致远、丁玮、丁槐三个孩子过去睡觉。 徐氏没有走,就跟丁琬睡在了西屋。 晚上二人躺进被窝的时候,徐氏说了这些日子她的难处。 自打盖了这酒坊,张家的亲戚,徐家的亲戚,连带着纪家的亲戚,都往上呼。 全都想着干拿钱、不干活,混吃混喝。 “……我难啊!拒绝一家又一家,人得罪遍了不说,还得看丈夫、闺女的脸色。喜春是个不争气的,找那么个缺德鬼,还一门心思的为他,这就是欠了他啊!” 丁琬闻言抿唇,不知道该咋安慰。 徐氏翻个身,冲向丁琬,道: “有时候我挺羡慕你娘的。虽然她俩儿子都没了,可她没有这么多糟心的事儿啊!我每天最怕的,就是看到喜春哭哭啼啼回来。” “你兄弟媳妇儿又看不上她,总是跟她呛呛。自己的闺女,就算做的再过分,我也心疼啊。可是……我还不能说啥,我老难了。” 丁琬清了下嗓子,道: “姑母,其实这事儿你们谁都没错。你心疼闺女,喜年心疼姐姐,喜燕难道不心疼吗?错就错在你们平常太不把喜燕当回事儿了。” “没有啊,哪有啊!” “怎么没有。”丁琬轻笑,抱着被子,说,“喜年成亲我来时都看到了。姑父看不上大志,觉得人家是农村的,没出息。三胖是镇上的,有出息。” “可结果呢?老天是公平的,踏实、努力、向上,不可能不得到回报。姑母今天有句话说的很对。当初他们俩出事,喜年如果不去,永祥村还真没有酒坊。” 徐氏听到这话,长叹口气, “姑母,有些事儿不是说说而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喜燕做的已经不错了。如果我是她,你们曾经那么对我,我现在能耐了,我肯定不跟你们来往。” “那不可能,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咋知道呢?”丁琬反问。 徐氏惊讶的没说话,丁琬笑着又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