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把饭吃了。吃完再去师傅的宅院。” 那边很久没有人住,吃的没有,灰尘很多。 吃完饭回去,总要好好收拾一番。 丁翠兰闻言颔首,想了一下,笑嘻嘻的说: “去醉仙楼。今儿我请客。” 丁槐本能的看了眼丁琬,见其颔首,笑着道: “好啊,您请客,那得多吃些才是呢。” “你就敞开吃,想吃啥点啥。”丁翠兰说完,从腰间把钥匙交给他。 自打她跟安辰大定后,安辰就把他在府城的宅子的钥匙,给了她一把。 虽然她拿钥匙没用,平时也不来,不过给她一把钥匙,也算他给的一个交代。 丁槐揣好钥匙,赶车直奔醉仙楼。 马车停在酒楼门口,丁琬跟丁翠兰一起下车。 伙计赶车离开,三个人直接跟随另一位伙计去了大堂。 没要雅间,就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下。 “三位客官,您们想吃些啥?今儿有新鲜肥美的蟹,要不要来点儿?清蒸的,好吃。” 丁翠兰摸着自己带来的荷包,不放心的问: “咋卖的?” “一盘六只,三百二十八文。”伙计回答。 丁琬一听这个价,冲丁翠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买。 贵,而且个头肯定不大。 丁翠兰一听才三百多文钱,不在意的道: “行,就来一盘清蒸的。还有啥?” 伙计见她没有拒绝,又说了几道他们酒楼的招牌。 价格都在三、四百文钱左右。 丁琬、丁槐二人,轮番的桌下提醒,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丁翠兰就如同财大气粗的土财主,伙计说啥她要啥。 粗略算了下,这一桌的饭菜,三两银子不止。 三两啊! 等伙计离开,丁琬压低声音说: “小姑,你疯了!你点了这么多,咱咋吃?太贵了。” “是啊是啊。”丁槐不住点头,“我就是随口一说,咱们吃饱、吃好就行了。” 丁翠兰不在意的摆摆手,把自己带来的荷包放在桌上,说: “看见没,我是真来办嫁妆的。再说了,这些东西吃不完咱们要个食盒带回去,晚上省的做了。琬儿,我点的这些,三道菜才能比得上你当日的那道蟹黄羹,便宜。” “那能一样嘛。”丁琬无语。 丁槐嘴角狠抽,拎着茶壶,给他们俩倒茶。 这根本就是没有可比性。 就在三个人还纠结菜价的时候—— “哎,听说没?耿家把新上任的县令的大公子给揍了。” “岂止是大公子,听说还有外孙子呢。” “你咋知道的?” “我一个朋友在蛟阳县的县衙当差,当然是听他说的。” “你快拉倒吧,你就会吹牛。这事儿就是最近发生的,你朋友不在县衙做事,回平阳县干啥?” “就是就是,你一向爱说大话,不过也得分场合。” “你看,我真没骗你!听说那外孙子受重伤,我朋友带人来咱们德济堂请郎中的。” “请的谁?” “你说谁,当然是告老还乡的那个王太医了。” “吧嗒——” 一声脆香,丁琬的茶杯,掉在了地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