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老徐家的独苗苗。 被她带出去也就罢了,为了见世面。 可这世面见的让孩子受伤,那亲家嫂子还不得炸毛? 平常怎么样都好,一旦宝贝孙子有啥万一,挨数落的就是亲侄女。 想到这儿,夹菜放在她的碗里,说: “你放心吧,大家一起瞒着,肯定不会让亲家嫂子知道的。” 丁琬闻言笑了。 看着一心为自己的小姑姑,道: “这事儿瞒不住,还是直接告诉她比较好。” 安辰惊讶的看着她,不解的蹙眉。 丁翠兰更直接,直接开问: “你知道你说啥呢不?你要知道,这人是你带出去的,然后你先回来了。” 丁琬心虚,轻声为自己辩解: “我那不是有事儿嘛。” “有没有事儿你都不能想回来。”丁翠兰强调,“我跟你说,这事儿就是大嫂不知道,大嫂要是知道,说你都是轻的,非得罚你不可。” “琬儿,这致远到底是养子。隔层肚皮差层山,老话讲的不是没有道理。你对孩子一百、一千、一万个好。可如今出这事儿,所有的‘好’都得归为零,啥都没了。” 丁琬扒拉口饭,长叹口气,道: “那也没有办法。如果现在不说,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更难收场。” “这咋就说不听了呢。”丁翠兰有些急眼。 丁槐把盛好的汤,放在她的面前,说: “您别急,大小姐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 丁翠兰惊讶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道: “你还帮着她?” 丁槐漾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解释着说: “您有所不知,我们在永平镇的时候,致远就因为这样的事儿,出手了。如果不是刚好朝廷有人要办北屿县,那天晚上会怎么样,谁也不清楚。” 见丁翠兰一脸迷茫,丁槐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经过就是这样。好在朝廷要办北屿县前任县令,所以借着这个事儿就彻底都办了。” “都,都办了?”丁翠兰惊呼,随后又小声嘀咕,“那为啥咱村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呢?” 安辰见她这般惊讶,拍拍她的肩头,道: “蛟阳县的事儿,你不是也不知道嘛。有些东西,人家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不想让你知道,很多法子封锁消息。” 丁翠兰听到这话蹙眉,随后扭头看着丁琬,说: “琬儿如果你信我,咱回去就要放妻书,咱不能呆了。这要是……” 话没说完,安辰直接咂舌打断她的话,道: “浑说什么呢?这人走了三年就要放妻书?咋也得再等两年。” “两年?两年以后徐致远就十岁了,那能好管吗?”丁翠兰反驳。 看着满脸不解的安辰,无奈开口又道: “你不懂,这养母不好当。她管深了人家会说,管浅了人家更会说。里外不是人啊!” 一心朴实为了丁琬,他们姑侄俩的情谊,还真是让人羡慕。 丁琬冲小姑姑漾出一抹“松弛”的笑容,说: “别担心我,那孩子就是经历少。这一次足够他老实的。只不过这次我不说了,让他奶奶说。小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