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所措。 微微蹙眉,不解的瞅着她,压低声音问: “你瞒我啥事儿了?” 丁翠兰往前蹭了蹭,把手里没吃完的瓜放在一旁,同样小声的说: “嫂子,当初我跟琬儿去北苑县送酒,在那边的冥店,看到有人给徐大可订了纸活儿。” 柳氏听到这话,握紧了她的手,道: “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 都是聪明人,丁翠兰仅凭这一句话,就知道柳氏为啥对耿氏那样了。 柳氏整理心情,自嘲的摇摇头,说: “看起来,我练得不到家,我得学你啊。” 那会儿丁翠兰就知道,但却能表现的若无其事,真是不简单啊。 丁翠兰叹口气,反握着嫂子的手,说: “我没练到家,是琬儿三令五申提醒我,而且尽量避免我跟亲家嫂子的接触,这才蒙混过关。嫂子,我知道我不能跟你比,可我对琬儿的心,也不是假的。” “我明白,我当然知道。”柳氏不住的点头。 她从来不怀疑婆家人对闺女的情感,更加不怀疑亲家对闺女的用心。 可作为母亲,她怎能不怨?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徐二年也是亲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 都是母亲。 亲家对儿子做的一切,也是她能为女儿做的所有。 在这件事儿上,她心里清楚,他们彼此都不能让步。 可闺女再三提醒,她除了心疼女儿,一肚子的委屈还得忍着,她很难。 丁翠兰见她这般,轻声地说: “嫂子,你别替琬儿担心。有我呢,我不会让琬儿受委屈,谁都不成!” 坚定的话,让柳氏欣慰的点头。 看着眼前长大的孩子,呢喃着道: “往后,你们姑侄俩互相照应。遇到大事儿,就找我,我不能让你们俩受委屈。” 丁翠兰笑着“嗯”了一声,把剩下的瓜拿起来,咬了一口。 这边二人欣慰的笑了,徐家的徐致远,老老实实跪在炕上,一动不动。 丁琬心疼他的身子,几次想要开口求情,都被耿氏狠戾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奶,我真知道错了,这一次的事儿,我……” “你还好意思说你错?”耿氏声音颤抖,眸子通红。 说实话,要不是顾念徐致远身上有伤,说啥都拿扫炕笤帚开打了。 “你该清楚,老徐家就你一根独苗,你娘有事儿先回来。你这是没事儿,你要出了事儿,你让我活不活?你娘活不活?啊——你没长心啊,你这小瘪犊子没长心啊你……” 丁琬见状,急忙抱住耿氏,轻声地说: “娘,娘你别激动,仔细自己的身子,仔细身子啊。” “奶我错了,奶我真错了。奶你别生气,你打我,你打我……”徐致远也慌了。 其实,他早就慌了。 当他被抬会县衙后宅的时候,就彻底慌了。 他那个时候想到的是祖母、养娘,想到了老徐家需要他振兴门楣。 可是…… “奶,我保证,我以后就蜷着,啥头都不出,真的!” 耿氏气的双眼紧闭,努力捯气儿。 丁琬也慌了,瞪着他,道: “还嚷嚷啥,滚去找李郎中,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