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笑着颔首,不以为然的道: “自然是真!这么大的事儿我来开玩笑,那得多不懂事儿?”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刚忙不迭摇头。 他就是……就是没有想到罢了。 一旁的蒋文平见状,也高兴的颔首,道: “叔儿,这是孩子的一片心,咱们得领情。免束脩念书,那可以太好了啊。大家伙儿都听着没?致远他娘让孩子们都去念书啊。” “听着了。” “谢谢致远他娘啊。” “谢谢东家。” “谢谢东家……” “……” 丁琬的做法,让村里人无比高兴。 他们都可以想象,邻村知道这个事儿后,肯定会再次羡慕。 如今,他们觉得丁琬不是丁琬,而是福星! 哪怕虫灾,也能让村里有了旁的恩典,不是福星又是什么? 外面乱成那般样子,他们本村不乱,而且还各个都能吃饱。 多不容易,多不容易啊! 土庄子接圣旨的事儿,当天下午,就在整个辽东府都传开了。 婉茗韶华的高粱酿,最近也是大热门,如今御赐金匾额,多大的殊荣呢? 至于那百两黄金,跟这个没法比。 不少外村的,好信儿都想来看看金匾额啥样。 可到跟前才知道,还没有换好。 金匾额啊,哪有那么容易就做了。 日子一天天过,今年的年礼,也是到了该准备的时候。 跟往年一样,仍旧是四样。 不过今年的四样,明显要好上许多。 五斤豆油,五斤肉,一张皮子,再来五斤高粱酿。 除了油、皮子需要买,其他的都是铺子的。 给安辰那边去了信儿,小年钱的一天,车队就回来了。 来了一车皮货。 做靴子、做大氅,足够。 赵岩等人把东西卸下来送进库房,高兴的眉开眼笑。 北方人,没有不喜欢皮子的。 像他们这样有工钱的,没落雪前还能去镇上,定个靴子。 其他生活不宽裕的,只能自己做棉鞋。 踩过雪后,鞋面都是湿的,根本不舒服。 就是在酒坊做工,也不见得人人都舍得买皮子做鞋子。 总觉得太抛费。 酒坊给准备就不一样了。 反正没花钱,自然要好好做,奢侈一把。 工钱如数全发,每个人又多给了一百文钱。 看着大家数钱愣神的样子,丁琬笑眯眯的说: “都别惊讶,今年咱们虽然不容易,可好歹咱们挺过来的。大家没饿着,能吃饱,也算我这个东家没白做。多给了大家一百文,是因为你们都辛苦了。” “不管是巡夜还是其他,你们都不容易,猪暂时没啥,猪肉欠着吧。等二十五那天咱们吃杀猪菜,再分。本来想着去丰月楼吃,可细细想来,全村人在这儿,应该会更热闹吧。” “那是那是,肯定热闹。”赵海桥忙不迭点头。 赵海林还没有回来,所以库房那边,他主管着。 丁文海瞅着侄女,笑眯眯的说: “既然就在这边,那就让你二婶身边的婆子过来做饭。旁的我不敢夸口,那几个婆子做饭,绝对一绝。” “好啊。”丁琬没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