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面,让他们陪着我,家里人也好放心。” 丁琬闻言没有迟疑,满口答应了。 有老人家带着一起出去,三个人边走边谈学问,绝对的好事儿。 臧老见她答应的这么爽快,轻声又道: “你这……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你自己就可以做主了?” “是。”丁琬回答,“家父、家母还有祖母他们,都很支持孩子念书。我堂弟、儿子也念书,前几日刚进腾飞书院。” 臧老知道她家的情况,点点头,说: “这俩孩子现在书院学学,等老夫把这俩送走,就教那俩。” 这算给了承诺,丁琬高兴的赶紧道谢。 科举改革虽然让她措手不及,可家里的孩子都用功,她相信三年一次不是问题,他们足以应付。 一炷香后,酒席摆好,双方拉屏风坐下吃饭。 成亲的日子很快,而且房子就在府城,周皓倾对这个安排很满意。 大家说说笑笑,气氛很好。 可转天,府城上下到处都是科举改革的消息。 不止如此,就连朝廷的考评,也跟着改了。 大周朝的各个地方,都设有一个木桶。 这个木桶,只能由专人来开启。 木桶内装的,是老百姓对地方官员、乡绅的评价。 如果有鱼肉乡里的人出现,只要查明属实,严办到底。 科举改革,让不少学子,怨声连连。 可这个木桶,到底是让老百姓欢呼雀跃。 因为有了一个能说理儿的地方,大家岂能不高兴。 丁琬虽然对皖南太子的某些做法很不赞同,可两项事情,他完全是为百姓考虑,倒也不是个昏庸之人。 看着身边的小白马,深吸口气,翻身上去。 香桃再旁,轻声地说: “你别怕,都学两天了,肯定没事儿。我就在你后面,你慢慢来,别贪快,知道吗?” 丁琬轻轻点头,摸了摸马,双腿轻磕马肚子。 香桃就在她后面陪着。 丁现订亲之后,大事儿就算安顿了。 这两日她都带丁琬过来,学习骑马。 风和日丽,整个马场只有他们俩,倒也轻松自在。 眼瞧着丁琬越骑越顺,香桃策马追上,道: “咋样,是不是不吓人?” 丁琬“嗯”了一声,有些雀跃的说: “它很好,我走的时候能不能跟军营要了它,我给钱。” 香桃闻言摇头,没敢应声的说: “这事儿可够呛。不过你若真的喜欢,可以问问,反正开一次口,也没啥的。” 丁琬勒住缰绳,想了下,道: “对,张嘴三分利,万一给呢?” 说完,指着对面,又道: “咱去里面转转?不是说里面更大嘛?” “别了吧。”香桃摇头,“你才刚会,咱们稳妥点。” 丁琬想了下颔首,倒也没敢冒险。 毕竟她学骑马不是为了送命。 又在马场跑了两圈,远处来了几个人。 丁琬勒住缰绳,瞅着远处呢喃: “那边的是谁?” 香桃微眯着眼睛看,摇摇头,道: “不清楚啊。奇怪了,不是说没人过来吗?” 正嘀咕着,几个人翻身上马,犹如撒欢了一般开跑。 丁琬瞅着为首的那个,惊呼出声—— “朗逸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