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车夫已经等在那里。 旁边还有一个人,正是朗逸鸿。 香桃气急,几步上前,道: “你背后都说了琬儿什么?” 朗逸鸿没理她,而是冲着丁琬拱手,说: “我在醉仙楼定了雅间,请你吃顿饭,赔罪如何?” 相较于香桃的爆发,丁琬就收敛很多。 保持距离的跟他站着,淡淡的道: “赔罪?不知朗公子这话,如何讲得?” 朗逸鸿闻言愣住,看了眼香桃,又看了看清清淡淡的丁琬,说: “今日朗某可能做的让旁人误会,还望你莫要怪罪。” “误会?到底是误会,还是有意为之?” 朗逸鸿抿唇,坦然的颔首。 “对,朗某的确有意为之。” “啪——” 丁琬二话不说,直接甩了巴掌。 马场在府城郊外,平日里很少有人。 这个时辰,除了上午过来骑马,根本不会再有人。 丁琬一巴掌打完,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朗逸鸿,平静的道: “你诋毁我,还让我莫要怪罪,你当你是谁?朗逸鸿,同行是冤家,但你这么做,就太不地道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抱牌位生活的寡妇。” 朗逸鸿双手握拳,好一会儿才抬头,道: “丁琬,我那日在戏园子说的话,是真心的。我没想诋毁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娶你做正妻,我是认真的!” “去你大爷的认真!”丁琬直接爆粗。 再好的教养,在这样的人面前,也会荡然无存。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今日这般,不就是想知道我是如何酿酒?” “我没有!” “你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丁琬,我……” “啪——” 话没说完,丁琬又给了他一巴掌。 因为香桃在,她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还手。 反正就算还手,他也根本不能得手。 “朗逸鸿,别跟我讲啥认真不认真,你认真跟我没关系,我不稀罕。你也不打盆水照照,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德行!我丁琬的男人,可比你好了千倍、万倍。” “这两巴掌,是你应该得的,不高兴也得认真。还有,奉劝你几句:鱼吞饵,蛾扑火。猩醉醴,蚊饱血。再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就不是两巴掌那么简单了。” 说完,照他腿上又踹了一脚,这才上车。 朗逸鸿双眸殷切的看着,可就是张不了嘴。 香桃冷笑,从腰间掏出一粒丸药,不由分说的塞给他,道: “不是喜欢胡言乱语吗?那你就好好说,说不明白都不成!” 话落,在他肩甲处点了一下,这才纵身上车。 再看朗逸鸿,嘴巴能发出声音了,可不知为何,嘴里全都麻麻的,没有知觉。 口水流出来,就如同婴儿长牙一般,那么的埋汰,邋遢。 徐永涵站在暗处,双手交叉置于胸前,道: “红鹰,晚上你去教训教训他,那张嘴有些欠抽。” “……哎,好。” 徐永涵转身进了马场,头也不回。 红鹰同情的看着朗逸鸿,不住摇头。 这人压根不听话啊! 当初鹰首那么警告,这人是要作到头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