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宇的后背一记,道: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赔礼道歉?此事本就是你不对,旁人说的你就信,就不知道验证一下?” “世祖母,我……” “你什么?”老夫人立眼。 满意的看着他缩脖,继续又道: “老身早就告诉过你,朗家家主,远离一些。郑阳都有记性,你怎就没记性了?” 丁琬一听这话,顿时知道了这老夫人的身份。 那日朗逸鸿介绍过,郑阳是辽东将军的侄子。 那这位,不是郑家老夫人,就是辽东将军府的老夫人。 深吸口气,淡淡的道: “赔礼道歉就不必了,小妇人不接受。若有下次,小妇人砸就不是牌位了。” 说完,回身挽着丁母的胳膊,头也不回就走。 闫兆宇闹得大红脸,老夫人那边也是各种尴尬。 慧光大师走上前,把一直随身带着的佛珠,双手递上,道: “丁施主,老衲怠慢,还望您海涵。这是老衲参禅所用,跟随多年,今日赠与丁施主,还望丁施主莫要拒绝。” 丁琬看着眼前的佛珠手串,微微福身,说: “多谢慧光大师割爱,小妇人心领了。如此贵重,小妇人不能收。” 说完,轻轻颔首,扶着丁母继续走。 “丁施主,刚才听闻你要给亡夫供奉长明灯,老衲亲自来做……” “多谢大师,不用了。”丁琬摇头拒绝。 刚才他为那边说话,她真的很介意。 方外之人,就该一视同仁,可明显他做不到。 见他面色难堪,也不好做的太绝。 “大师,您曾说过只要心中向善,佛祖自会保佑。亡夫为国捐躯,自然会有他的果报,小妇人不该为他担忧,告辞。” 这次说完,不做停留。 丁文海瞪了一眼闫兆宇,带着媳妇儿,扶着父亲跟上。 走出一段路,丁老爷子见少了人,不禁冲着二儿媳,问: “珏儿跟丁槐那小子呢?不会又去找后账了吧。” 家里的几个小子,除了那个吃奶的小孙子,哪个都跟孙女一条心。 就是后来的丁槐,如今的周皓倾,那也是唯孙女的令是从。 谭瑶明白公爹的担心,轻笑着摇头说: “您放心吧,那俩孩子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肯定不能轻饶了他,但具体,还是会有所收敛。 总要让外人知晓,丁家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即便他们不经常来府城,这委屈也不能受。 老爷子叹气,心知阻止不了,只能在心里祈祷,别闹出人命。 打坏没事,大不了赔钱。 谭瑶送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丈夫道: “你跟致远先带爹下去,小玮,你跟母亲走右边。” “是。”丁玮颔首。 母子二人离开,丁老爷子看了看身后,见两个孩子还没过来,无奈的说了句“走吧”。 三人往左侧上山的石阶走去,不想竟上来了三个人。 为首的那个,身着牙白衣衫,脚步轻盈。 丁父停下脚步,先是看了看儿子,随后冲着那人唤着—— “二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