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三拜,插进香炉,随后丁琬双膝跪地。 她这一跪,众人也都跟着跪。 磕头后,供桌不撤,只等香烛着完,方可撤掉。 全都弄好,陈公公等着拿赏。 谭瑶也都准备好了,不过却被丁琬握住了手,接了过来。 好几个荷包,其中一个最重。 丁琬拿出两个,给挂匾额的人。 这个喜钱,没有人会推辞。 随后,丁琬把最重的那个塞给柳汉章。 谭瑶见状惊讶,可还是绷着自己,没有露出表情。 一圈发完,最后才是陈公公。 丁琬双手把荷包交给他,道: “劳您走一遭,真是罪过。辛苦了。” 陈公公阴阳怪气的“嗯”了一声,伸手接过。 随后眉头微蹙,难以置信。 丁琬仿佛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道: “陈公公莫嫌少。我这家里的根在府城念书,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陈公公面色复杂,卓然额头冒汗。 谭瑶隐约察觉到什么,走上前,道: “看琬儿说的,你给多少银钱,在陈公公那里都少。人家是宫里当差的,多少银子没见过啊。” 丁琬闻言,故作恍然大悟。 “是啊,是啊,陈公公可是御前当差,皇宫就是您的根呢!” “……” “……” “……” 这话说完,谭瑶、卓然等人,全都愣住了。 村里人倒是没在意,觉得无所谓。 可是宫里人,尤其是这些太监,对于“根”的话题,他们最是忌讳。 此刻,陈公公已经断定,她是听到了刚才自己说的话。 掂了掂手里的荷包,笑眯眯的道: “多谢徐娘子打赏。” “陈公公客气了。”说完,扭头看着谭瑶又道,“二婶儿,让人去县里丰月楼多定几桌席面。就在酒坊里摆吧。” “好,这事儿我安排。”谭瑶说完,喊来婆子去张罗。 丁琬犹如泥鳅一般,钻进人群就不见踪影。 陈公公原本等着拿乔,没想到这人没了,不禁蹙眉看着卓然,道: “卓大人,这徐娘子去哪儿了?咱家还得拉酒回京呢。” 卓然一脸无奈,摊手看着他,说: “公公,您也看到了,下官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啊。” 陈公公出来,代表宫里。 丁琬可以不懂规矩,但是卓然、府尹,不能不懂。 陈公公闻言,面色严峻,有些愠火的道: “麻烦卓大人帮咱家问问,这徐娘子到底想做什么,要不要卖酒!” 卓然心里“咯噔”一记,急忙喊来柳汉章陪他。 这是她亲二舅,这点面子还是能给的。 陈公公也是个聪明人。 他看出来卓然跟丁琬的关系不错,至于那个府尹大人,离得太远,不熟也正常。 酒坊这边,祭拜过匾额,便各回各位继续上工。 村里人也都回家,该干啥干啥。 虽然人家这边定了酒席,不过也都是男人去,女人去不得。 酒坊谈事屋内,丁琬看着苦口婆心的二舅跟卓然,苦笑着摇摇头,道: “本就不是我的问题。我也没想干啥,就是怪累的,进屋歇歇罢了。” 柳汉章见她这般,无奈的说: “琬儿,旁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