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扭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告诉你。” “这样对我公平吗?” “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丁琬说完,喝了杯水。 沐浴后口干,每次都这样。 放下杯子,见他一脸受伤的样子,轻笑又道: “你总是说‘迫不得已’,难道这四个字,就能把我曾经的遭遇抚平?” “可是……那些不都过去了吗?我在战场努力拼,不也是为了我们?” “如果我没了呢?” “啊?” 丁琬蓦地起身,双手拄着圆桌,认真的看着他问: “我说,如果我没了呢?如果我在听到你战死沙场后上吊、没被救,你会怎么做?” “我,我……”徐永涵眉头紧锁,努力思考她的问题。 丁琬见状,长叹口气。 这就是她前世到死,还心心念念的男人。 男人? 呵! “你不用想了,让我来告诉你,你会怎么做。你功成名就,我一把骨枯。有幸承你坟前一把泪,然后你会携母上京,飞黄腾达。皇上体恤你南征北战的不易,给你指门婚。好的话,直接指了公主,你做驸马爷。到时你们……” “够了——” 话没说完,就被徐永涵直接怒吼打断。 突然的吼声,让丁琬打了个哆嗦。 好笑的翻个白眼,讥讽的说: “咋,我不说是说了实情,你就受不了了?” “去他娘的实情。如此莫须有,你敢跟我说是实情?” 蓦地起身,一步一步逼近。 丁琬本能的起身后退,有些音颤的道: “徐永涵,你别一以为你嗓门大就可以了。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是实情,日久见人心。你,你别过来,你……唔——” 徐爷只觉得血气不断翻腾上涌,胸口叫嚣着一种异样陌生的难受。 实在忍受不了她的胡说八道,堵住了那双娇嫩的唇儿。 往死亲,狠狠亲。 她的口不择言,让他的怒火,从心尖直冲脑门。 仿佛有根刺儿卡在喉咙里一般,不亲不快。 很难受,很窝火。 他宁愿在战场,被人活生生的砍上一刀,也不愿意承受她这种莫须有的指控。 那是对他与她之间的感情的一种亵渎。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的感情,就被她说的如此不堪? 丁琬使劲儿挣扎、推拒,好不容易获得自由。 看着呼哧带喘的男人,她也慌了。 尤其是顶着她的的东西,她更乱了。 扭过头,故作镇定的开口道: “我说的不过是一种可能,你犯的着这样?是与不是,都是一种可能。难不成,你还能为我守身如玉?” “你能抱着牌位生活,老子咋就不能?你是猪吗?我就那么让你信不过?”徐永涵怒不可遏。 丁琬回头,直视他的眼神,轻蔑的又道: “你能?算了吧!都说宁可跟要饭的娘,不能要做官的爹。男人的话,我可不敢信了!” 话落,徐永涵彻底恼了。 “不敢信?你还信过谁?你还信过谁——” 脑瓜子嗡嗡的,只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他很想问她怎就不信他,可偏偏这丫头仿佛就抓到他不贞一般,他招谁惹谁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