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说她,不如直接来记狠得,让他知道自己容不得的决心。 能做到,固然是好。 做不到,也别浪费彼此时间。 丁琬想到这儿,不禁抬眼看着鹰首,道: “显然,你不如我了解她。” “此话怎讲?” “夜姑娘这人性格独,她的东西就是她的,谁也别想碰,对不对?” 鹰首闻言,没有否认的点头。 夜莺护犊子,周所周知。 就是太子要动她的人,都得事出有因。 否则就会翻脸。 当然,这也是因为主子在意她。 否则,死八遍都是少的。 丁琬见他不否认,继续又道: “不管是东西还是感情,她都如此。你我心里皆明白,护国公府送小姐进东宫,这是情理之中。太子殿下为平衡朝臣之心手下,也是无可厚非。但我是女人,如果徐永涵敢这么做,我就敢休夫!” “你吹吧!”鹰首不假思索的反驳。 见其一脸不服气,继续又道: “你都说了多少次你们没关系了?可最后呢?你还不是又嫁了,而且两个人如胶似漆分不开。” “那……那能一样嘛。”丁琬脸红。 被人当面打脸,她还真是有些尴尬。 清了下嗓子,给他一记白眼,说: “我们原本就是夫妻。要‘分开’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殿下跟夜姑娘就不一样了吧。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私定终身,以夜姑娘江湖人的脾气,只怕不等确定结果,就先离开,给彼此体面。” 话落,鹰首犹如被针扎了一般,“猛”地起身,满脸惊慌。 丁琬见状,又下一记猛药,道: “夜姑娘那天跟我说过,她说如果感情有了污点,哪怕再喜欢、割舍的时候再疼,她也在所不惜。哎,哎——” 看着急匆匆跑掉的鹰首,丁琬上扬嘴角,拿起茶壶倒茶。 翠珠本来还沉浸在“差一点翘辫子”的恐惧中,见她这般优哉游哉,纳闷的说: “夫人,您心情很好?” “看出来了?” 这…… 翠珠面露苦闷,屈膝行礼,道: “夫人,咱们差点就出事儿,您咋还能心情这么好呢?” 丁琬见她这般,把人直接拉着坐下,说: “我作死这事儿,的确没啥可高兴的。但摆了太子一道,我还挺开心的。” 翠珠对于她开心的点,有些不能理解。 捉弄人跟差点没命,哪个重要啊! 她,她咋没看明白呢? 丁琬见她还是一脸迷茫,起身去洗漱。 这小丫头年纪轻、经历少,自然不懂她的高兴。 夜莺的确要强,可让她把自己在意的人,拱手相让,肯定也不可能。 以退为进,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感情这东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相信鹰首把她刚才那番话带进宫去,只怕东宫的太子就坐不住了。 到时候做些什么来,她权当看戏。 不过有一点,她得无语。 皇后刚死,尸骨未寒,护国公府就为了稳固朝中地位,开始张罗送人进东宫。 苍蝇不叮无缝蛋。 显然,是有这个想法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