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信息太多,她得好好消化。 耿娇娥的事儿不简单,但能跟岳汉明有瓜葛,想来鹰卫也放不过他。 至于这李袁杰…… 万寿节前,西门映给的那张纸,提了周氏、提了周子旭,独独没有李袁杰。 如果猜的没错,那个时候,李袁杰应该就被带走了。 而这个套,应该老早就在他们的计划范围内。 或许在李朝阳另娶向氏女的时候,他们就…… “娘,想什么呢?” 徐致远的声音传来,丁琬下意识打个激灵。 看着不知何时进屋的儿子,纳闷道: “你从哪儿回来?” “从我奶那。”徐致远笑眯眯的回答,“我看娘跟那老板有事儿说,就没过来打扰。咋样,咱打尖儿、吃饭的银钱,是不是给便宜了?” 丁琬笑着点点头,道: “应该不用给了。” “哇,这么好?不错不错。”徐致远不住点头。 能省一笔是一笔,祖母刚才说了,等到京城,一个馒头都得五文钱,比县里可贵多了。 丁琬看着儿子的样儿,淡淡的说: “等到了京城,跟府城一样,你自己一个院子,每个月有例银,自己随意支配。” 自从家里开了酒坊,徐致远就不缺零花钱用。 不过提及例银,小家伙主动蹭到跟前,说: “那娘得多给我一些。祖母说了,京城一个馒头都得五文钱呢。” 丁琬本来心情阴霾,但儿子这般努力逗她,倒也缓解许多。 轻戳他额头,笑着道: “这个我做不了主,你得问你二爹,他是一家之主。” 徐致远见母亲笑了,也笑嘻嘻的道: “娘笑了就好。例银我不担心,就算二爹是一家之主,他也得听娘的。刚才,我已让人盯着驿站的耿娇娥。只要她过来,咱们这边就能得到信儿。” 看到儿子这般懂事儿,丁琬欣慰的叹口气,说: “耿娇娥那边不用理会,有人会去安排。明天赶路途中,你要小心谨慎,多跟竹叶学,明白吗?” 徐致远点点头,满口应下。 见丁琬有些疲态,徐致远体贴的起身,拉着她到炕上,说: “娘,您躺着歇会儿,跟我讲讲二爹跟我爹的事儿,成不?” 丁琬坐在炕上,看着跟自己平视的孩子,道: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徐致远耸耸肩,脱鞋上炕,说: “他们走的时候我才三周半,一点印象都没有。要论关系远近,我倒是觉得跟小舅亲。” 丁琬把枕头放好,娘俩一起躺在床上。 “你跟我弟弟感情好,是因为你们总在一起。你是你二爹的亲侄子,叔疼侄儿,实打实,你们会相处的很好。” “我不怕相处,我就是……就是想多了解一些。” 丁琬颔首,闭着眼睛说一些徐大可跟徐二年的事儿。 大多都是讲他们兄弟俩在村里的事儿,至于军营方面,她知道的不多,而且这些还是由徐永涵来讲得好。 说了一刻钟,丁琬就沉沉睡着了。 徐致远小心翼翼起身,把被子给她盖好,穿鞋出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