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不超时。 徐致远每天去武学堂,除非必要,否则不在那边住。 说起来京城的武学堂还真不如辽东。 徐致远回家吃饭时说,武学堂里的学生,一个比一个有来头,夫子根本不敢说重话,只能哄着来。 训练也不如辽东那边刻苦,像他这样肯练得,在一众人群里就显得特别异类。 每每这个时候,丁琬都担心,怕他被这个环境给带坏了。 好在根儿正,小伙子有自己的打算,并没有。 早晚都有练功,竹叶也倾囊相授。 因为有画眉跟百灵的缘故,她现在是全心全意的教徐致远。 俨然被他当成了自己的小徒弟。 京郊别庄盖好后,赶徐永涵休沐那天,一家人乐呵呵的过去看看。 种了六亩地的麦子,具体什么样不清楚,只等来年看结果。 别庄很大,走一圈下来,足足用了一炷香时间。 耿氏有些累了,大家去主屋坐着休息。 丁琬体贴的给她掐肩揉腿。 “娘辛苦了,那六亩地的麦子,我看种的挺好,什么结果就看来年了。” 提及此,耿氏就有些压力。 “也不知能不能成。” “这有啥,成了最好,不成也算得个教训。”徐永涵不以为然,喝了口水,又说,“娘别有负担,儿子能赚。” “是啊娘,您可别着急上火。”丁琬附和。 儿子、儿媳这么体贴,耿氏心满意足。 “永涵,你看看能不能搞到鱼苗。后院的那个池塘,我打算开春以后放些鱼苗,等再入冬咱们就有鱼吃了。” 她对于赏景并不热衷,只要能吃、能用,才是王道。 徐永涵听了觉得可行,笑着说: “好啊,就听娘的。到时候问问村里,有没有人会养。” 这么大的别庄,肯定得多产出些东西,方能对得起它的作用。 别庄管家从外面进来,拱手行礼,道: “老夫人,午饭可有什么忌口?” 耿氏摇摇头,表示没有。 管家是辽东宅子的人,为人本分,耿直。 徐致远在旁,开口要求着说: “我想吃糯米鸡,能做不?” “能。”管家点头,拱手又道,“厨娘就是咱们辽东府上的厨娘,少爷爱吃的那个。” “哎哟,那挺好。我还想吃猪肉炖粉条,就老家的那种。” “行,老奴这就去告诉。”管家冲其余三人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徐致远咂巴咂巴嘴,靠着椅子,道: “还真挺馋咱老家的菜。不是说府里厨娘做的不好,太精致了,摆的那么漂亮,我都不好意思吃。” “哪次也没见你少吃了啊!”徐永涵出声怼着。 丁琬见状,用手肘拐了他一下,提醒说话注意一些。 徐永涵撇嘴,瞅着洋洋得意的侄子,挑眉道: “对了,昨儿我从宫里回来的时候,遇到你们夫子了。” 话落,徐致远立刻坐直了身子,眨巴着眼睛看他,说: “二爹,不能这么不讲武德。那事儿都解决了,你咋还提呢?” “什么事儿?” “咋地了?” 婆媳二人不禁一同出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