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回到主院,婆子过来告知,徐永涵在耳房沐浴。 本想回屋的她,直接拐弯去了耳房。 两个小厮站在门口,徐永涵沐浴,不愿意旁边有人。 打发了小厮,丁琬推门进屋。 屋门刚刚关上,就听到—— “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徐永涵嗤笑,“自己媳妇儿的脚步听不出来,还好意思搂你睡觉?” 自打入了军营后,他说话越来越糙。 丁琬来到跟前,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后背,满意看到红印后,才道: “背后是谁在推波助澜,你心里有人选没?” “没有。”徐永涵摇头。 靠着浴桶,仰头看她,挑眉说: “不管是谁,这事儿都简单不了。这几天出门,百灵跟画眉都带着,别大意了。” 丁琬明白各种利害,撸起袖子,给他揉捏肩膀,道: “眼瞧着就快过年了,我不去别庄,只在家。你过年想吃什么,萝卜粉头丸子?” “肉丸子吧,萝卜羊肉的,我喜欢吃。” “行,那我去安排。”丁琬点头,满口应下。 关于王家报丧的事儿,夫妻俩谁都没有说。 无关紧要,而且跟他们也没有关系。 如果真的硬要往他们身上扯,那她也不能容。 沐浴后夫妻俩回房,徐永涵坐在里间的书桌前,道: “我还有些事儿没处理完,你先歇着。” 丁琬耸耸肩,挨着他坐下说: “下午我睡过了,这会儿不困,我在旁边陪你。” 徐永涵点头,把她这几日看的书拿给她,二人分工明确。 屋子里登时安静下来,除了偶尔二人对视,相视一笑的甜蜜。 接连写了几页,徐永涵停下笔,道: “对了,年前我要请巡防营的同僚吃煸炉,那天你去不?” 丁琬闻言放下书,挑眉问: “你希望我去?” “去吧,也让他们见见你。”徐永涵提出邀请,“短时间内咱们都在京城,我做事的周遭,你作为夫人,有理由去瞅瞅、监督。” 丁琬抿唇轻笑,靠着他的胳膊,道: “你让我去给你壮脸面,那我去。如果是让我监督就算了,我还能不信你?” 徐永涵疼宠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说: “逗你玩的,你也信。不过你真的得去,孙毅总跟他们说你多不一样,多能干,他们都想见见。” 丁琬挽着他的胳膊,问: “你请他们吃饭,钱够用吗?” 说起来府里的一切开销,都是她在掌控。 徐永涵跟徐致远一样,不会主动要钱,都是她给就拿、不给就算。 平时没有应酬,还真是不需要什么花钱的地方。 话说到这儿,徐永涵“啊”了一声,道: “你还真得给我些银钱。今儿让孙毅去定地方,手里的二百两银子都给他了。” 丁琬轻笑,捏了下他的脸颊,说: “堂堂正三品将军,出门就揣二百两银子,你也不怕人家笑话。” “这有啥可笑的?我需要钱跟你讲就是了,你又不是不给我。爹活着,就这样,还有岳父。这跟将不将军,有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