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涵看着面前的女子,突然又难以启齿。 画眉见状,不悦的道: “有事儿就说,这是做甚?磨磨唧唧,可不像你。” 徐永涵思索片刻,清了下嗓子,道: “是这样,我媳妇儿每到要来小日子的时候,脾气就有些大。今儿刚才还哭了,没什么大事儿她哭,你要不要给开些药试试?” 画眉一听这话,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儿都没吱声。 徐永涵见状,继续又道: “以前哄哄就好了,今儿哭的把自己都哭睡了。” 画眉无语的摇摇头,说: “兄弟,你觉得我这个郎中很闲是不?这是正常女子现象,我给她开什么药?要来小日子的时候,情绪起伏偏大是正常的。” “可她今儿哭了啊。” “哭,肯定是有原因,你把原因找到就是了呗。” “可是……” “我说哥们,我是郎中,但你让我给正常人开药,你是心疼媳妇儿,还是坑你媳妇儿?” 徐永涵听到这话,转身就走。 是药三分毒,他咋把这茬给忘了? 画眉瞅着他急匆匆的背影,长叹口气。 这男人对自己狠,对身边的人狠,唯独把那丝柔软给了自己的媳妇儿。 不得不说,这男人不错。 听到脚步声上来,画眉嘴角上扬,幽幽地道: “想娶我不是不行,十万两雪花银做聘,我就嫁。” “你确定?” “确定。” 银鹰咬牙,扔下一句“你等着”,足下一点,消失在了黑夜。 画眉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往回走。 她知道银鹰的本事,但十万两不是小数目,他怎么都得奋斗五年。 届时丁琬应该在酒承司站稳了脚跟,她那个时候也能安心嫁人。 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有始有终…… …… 翌日,丁琬醒来时,身边的徐永涵还在睡。 眼睛有些难受,想起昨天晚上的哭,不禁汗颜。 不是什么大事儿,哭的稀里哗啦,成何体统? 小心翼翼的起身,徐永涵伸手把人抱住,闷哼的说: “起那么早做啥?我晚点去武学堂就行。” 丁琬轻轻推推他,小声的道: “我去方便,你快睡吧,一会儿回来。” “嗯。”徐永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满足的翻身睡觉。 听她刚才的话就知道,这是没事儿了。 丁琬穿好衣服出来,让翠云去准备凉水。 翠云都不用问做啥使,急忙出去安排。 主仆俩在外间忙活好一会儿,这眼睛才消肿许多。 “夫人,您昨天夜里喝水了?” “……啊,渴了,喝了一些。”丁琬顺着说。 总不好告知哭了,多丢人! 眼睛消肿,困意皆无,索性就洗漱换衣,去崇禾苑坐坐。 收拾妥当后,主仆俩从屋里出来。 一阵风,让丁琬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这几天都不暖和,明儿还要选拔,孩子都得遭罪了呢。 “娘——娘——” 徐致远的声音传来,让沉思的丁琬回过神。 看着跑过来的孩子,轻笑着道: “毛毛躁躁的,干啥?” 徐致远笑嘻嘻的挽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