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更重要的是,大周太子经常把朝丽国舅请进宫,几次之后,这国舅爷的脾气也上来了,对于两朝结亲,就—— “我不管,那北芪公主我不要,太黑了。”朝丽国舅爷在盛聚楼的房间内,直接耍起了脾气。 几位朝丽使臣怕什么来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如临大敌。 暗处的鹰卫闻言,眉开眼笑。 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如今的发展正是他们心之所向,好事儿。 “国舅,此时不是您任性的时候。女君可是嘱咐过了,一定要跟北芪结亲。您也看到了,大周如今蒸蒸日上,京城跟咱们王都相比,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今年他们又能冬日种地,粮食充沛,咱们落后的太多了。” 国舅听到这话,撩眼瞅着苦口婆心的老者,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咱们跟大周结亲不比跟北芪来的痛快?你也看到了,那位公主黑的,吹灭蜡烛我都找不到她。” 哪有那么夸张? 老者好想反驳一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国舅,您是女君的唯一弟弟……” 老者这么一提醒,暗处的两个鹰卫,纷纷交头接耳。 “哎,这国舅不是应该皇上妃子的弟弟吗?怎么朝丽那边竟然……” “铁定不能跟咱们一样,不然一个男子称之为公主?” “……好像,也,也不行吧。” 两个人说到这儿,暧昧的笑了下,继续听墙角。 “……国舅,女君的目的是什么您该知道。北芪的战马举世闻名,咱们必须得得到他们的支持。您也看到了,大周对北芪这边,也是极力拉拢。如果大周得到了北芪的战马,那咱们朝丽可就麻烦了。” “也不见得。”朝丽国舅摇头,看着眼前的老顽固还算客套的说,“你啊,就是上了岁数,各种担忧。大周太子为人不错,我跟他接触这几次下来,明显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更何况咱们的酒白在这,他们不过三种而已,又怎么会跟咱们交恶。再说了,咱们心里都明白,能不打仗就不打仗,难道大周还能主动挑事?这些年那次不是……” 后面的话没说,朝丽国舅端杯子喝水。 暗处的鹰卫,面色凝重。 这些年,各朝都会进犯一下大周,如果不是太子殿下隐于暗处,给南越一记迎头痛击,也不会让北芪军心动荡,徐永涵趁机把虎威山整个囊入大周境内,避免了虎威山战役的悲剧。 至于朝丽,他们的确没有明目张胆的进犯,但这些年背地里的小动作,可是源源不断。 “哎哟我的国舅爷,您这是怎么了?大周人最擅长蛊惑人心,您这才进宫几次,就变了立场呢?” “我不是变立场,我是跟你讲真实情况。” 朝丽国舅说完,不耐烦的翻个白眼。 使臣见状,苦口婆心的说: “什么真实情况啊,您看看您现在,哪还有作为朝丽的人觉悟?” “懒得跟你讲,反正我不要娶那个那珠做正妻,你若是能说服北芪,让她做侧室,那我就同意。就这样,我累了,歇着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