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的京城,就不安分了。 巡防营几路人马突然出击,抓了不少人。 有朝廷命官,有衙门小吏,还有知名商铺的老板等等。 因为什么被抓不清楚,但人家有太子手谕,你想拒绝都不可能。 让人错愕的同时,也有人抗议太子专权。 一时间,京城犹如滚烫的油滴入凉水,翻浪滚花。 谁也不知道怎么了,但大家都知道这是要发生事情了。 不管外面怎么乱,酒承司一切照旧。 清晨就把大门打开,门前每隔一段时间撒上水,降低灰尘。 等了差不多巳时正,门房的管事过来告知,两朝使臣到了。 丁琬跟谭迁等人互看一眼,各自整理衣服,出去迎接。 来到门口,看到眼前的这些人,轻咳两声。 北芪这边都来了,而朝丽,就只有区区两个使臣。其中一个丁琬知道,是朝丽酿酒阆的人,官位不太大,但也算跟酒有交道。 至于另一个,应该就是凑数的。 大周这边,萧逸帆、萧衍都来了。再加上酒承司的人,如果没有北芪撑着,就单单两个朝丽使臣,还真是显得突兀。 大家彼此互相见礼,朝丽使臣略带歉意的说: “还望丁院士多多海涵。本来梅大人他们都要来的,可晨起不知怎的,他们几个有的犯了头痛,有的得了伤风,所以就没来。” 丁琬理解的点点头,丝毫不在意的道: “入秋京城气候变化多端,生些小病也是理所当然。说起来就是出门在外上火了。萧衍大人,回去让太医院那边准备一下,给朝丽的几位使臣熬几锅黄连水,下下火。” “……好。”萧衍点头应下。 萧逸帆在旁见状,老神在在的说: “黄连水虽苦,但却是下火良方。到底是丁院士,女子心细,所言不假。” “您谬赞了。”丁琬谦虚的摇头。 谭迁在旁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又看了看朝丽使臣的有苦难言,内心甚是舒爽。 你们张罗过来,然后就派来两个人应付,真当酒承司是弱包子? 漾出一抹淡然的笑,比划“请”的手势,说: “几位请。我们这酒承司,主要分三个部分。如今你们在的地方……” 谭迁作为主介绍人,详细把酒承司的各个地方,都说了一遍。 等进入酿酒的地方时,就换做了丁琬跟朗名炀。 因为桑落、葡萄酿都是她自己酿出来的,所以这一部分由她来说。 至于如何酿酒,那自然就是大致提一嘴,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罢了。 蓝尾由朗名炀负责,再来到就是忘忧。 当朝丽跟北芪使臣听到大周也在酿忘忧的时候,纷纷惊讶。 朗名炀见状,半开玩笑的说: “各位使臣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大周不能酿忘忧吗?” “不是不是,自然不是。”众人纷纷摇头。 忘忧是各朝都知道的酒,因为失传,再加上具体是哪个朝的,谁也不清楚,自然也就成了大家争抢的东西。 谁酿是谁的,就看谁抢先。 朗名炀看着他们几个人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