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涵在暗处换好衣服,重新回到酒承司。 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计划回家以后,跟红鹰怎么推沙。 鹰首现在见光,他全面接手鹰巢。等鹰卫跟龙骑卫合并那天,也是他进军营的日子。 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恶补,日后上了战场,也能游刃有余。 鹰卫单打独斗,各个顶尖。但单打独斗跟将军交战,还不是一个级别。 回到酒承司,更夫听到开门声出来,急忙拱手。 “不用招呼我,我去找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更夫自然不会阻拦,人家去找媳妇儿,他老实守门就好。 徐永涵轻车熟路的往后面走,离老远就看到那处亮着灯屋子。 烛光把忙碌的身影映照在窗户上,看起来事情还不少。 屋门是开着的,两个人都各自忙活。 走到门口没有进,怕打扰他们俩。 瞅着朗名炀忙碌的身影,眉骨微挑。这人看似不靠谱,但酿起酒来,却格外认真。 丁琬就更是了,聚精会神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样。 记得有几次她看书,他过去站在她身后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察觉。 也幸亏那个时候把她定下,不然还不知道如今会怎样呢。 至少母亲过世,他就很难走出来。 倚着门框站了差不多一炷香—— “差不多了,你先回去歇着吧。”丁琬松口气,轻声建议。 朗名炀没动,关心的看着她,问: “那你呢?” “嘎巴……嘎巴……” 丁琬活动下肩头,指着地上的两个酒坛,说: “我把它们贴好字条,然后……哟,你什么时候来的?” 徐永涵也不再躲闪,大摇大摆的走进屋,道: “站有一会儿了。看你们俩忙,就没进来打扰。” 来到跟前,自然的揽着她的纤腰,丁琬也自然的靠着他,脸上全是笑意。 朗名炀见状,夸张的捂着胸口,说: “不待这么虐狗的。我可还是稀有的单身贵族啊。” 这些词,都是从梨园的戏码里学的。 当下京城最流行的话。 丁琬抿唇轻笑,挑眉故意说: “知道虐狗就赶紧娶媳妇,都多大了。” “又来了,又来了。谭哥说就算了,嫂子也说。”朗名炀急忙摆手,求饶的转移话题道,“那个嫂子,你跟徐哥先回家去吧。剩下的这些我自己,你不用管。” 丁琬戏谑的瞅着他,好心情的打趣道: “怎么,想把我赶走,不催你成亲?” 朗名炀双手合十,不住作揖。 徐永涵见状,捏了下媳妇,说: “好了,别逗他了,赶紧你们俩一起做,完事儿咱们一起走。” 丁琬敛起玩笑,点点头,去一旁写字条。 朗名炀收拾其他东西,徐永涵拿来笤帚跟撮子,打扫卫生。 等三个人吹灭蜡烛出来,又过了一炷香。 朗名炀摸了摸肚子,看着他们夫妻俩,道: “徐哥吃了没?” “没有。”徐永涵摇头。 “那咱一起吃点儿?我回去婆子还得麻烦。” 丁琬刚想答应,徐永涵歉意的道: “不了,家里今儿来人了,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