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迹象的人儿后,说: “记得自己的本分,不该你肖想的事情,就不要想。他日去了朝丽,记得照顾好九公主,她可是国舅爷正妻。” “是。” 夜莺见她乖顺,转身不再留恋,拍了下丁琬的肩头率先出去。 丁琬也不敢转头,老老实实跟着出去。 二人走远一些,周氏骂咧咧的话,再次传来。 夜莺用余光瞥了下丁琬,随后故意跟她并排,单手背在后面,比了个手势,道: “丁琬,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跟以前不同了?” “啊?啥?”丁琬回神,察觉到异样后,说,“请娘娘恕罪,臣妇刚刚……走神了。” “无妨。”夜莺摆手,丝毫不在意,“你走神怎样都好,本宫并不在意。本宫想告诉你,如今徐永涵官位不低,很多东西你要注意分寸。再有两年,本宫跟殿下会放你们离开,皆是北面,就交给你们了。” 两年? 丁琬得到确切的时间,重重点头,道: “娘娘放心,臣妇跟夫君,自当鞠躬尽瘁。” “没那么夸张。”夜莺说完,便不再讲了。 丁琬此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可两年后的某一天,她懂了。 君王就是君王,再平易近人,再好相处,也是有尊卑之分。 好在他们老实本分,丁珏、周皓倾等人都审时度势,不然…… 当然,都是后话,他们现在过得很惬意。 从刑部大牢出来之后,太子妃先送丁琬去酒承司。 这边还有不少事情,而且九公主大婚,萧逸帆娶妻,这都不是小事儿,宴席用的酒必须重视。 来到酒承司,褚梦年已经把朝丽、北芪拟的酒单呈上来了。 两朝要的都一样,全都是桑落。 这东西去年酿了不少,倒也足够用的。 丁琬看过之后颔首,没有异议的道: “跟宫里的内务府通个气,问他们要多少,咱们这边准备。” 褚梦年领命出去。 丁琬去到孕期经常躺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今天夜莺的一番操作,让她害怕了。不过后面的许诺,又让她看到了希望。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打一棒子给块糖? 如果是这样,那她不介意多被打几下,能快点离开也是好的。 在外人眼里,兵部侍郎官居一品,大官、前途无量。 殊不知这样的官位,伴随的风险也不少。 稍有不慎……不能想,不能想。 下意识的摇头,随后就听到—— “嘛呢?” 谭迁的声音传来,让丁琬急忙起身。 看着不知进屋多久的人儿,蹙眉问道: “你啥时候进来的?” “有一会儿了。”谭迁回答。 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又道: “你刚才干啥呢?又是蹙眉、又是摇头。” 丁琬深吸口气,抹了把脸,说: “没啥,想些事情,有些头疼。” “哦,那再给你一个更头疼的吧。” “啊?” 谭迁把刚刚接到信件,递给她。 是小姑父安辰留的,信里说有急事出门,吩咐她照顾好即将生产的小姑姑。 “我姑父干啥去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