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所言不假。 丁翠兰亲昵的蹭着母亲的肩头,撒娇。 丁父见了,内心十分满意。同为男人,又都是做丈夫的,媳妇儿过得好不好,就看平日的表现。 他女儿……过得好。 丁翠兰跟双亲亲昵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丈夫,道: “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把我爹娘带来京城。就不怕路上二老有病?” 安辰耸耸肩,放下茶杯,说: “你当我不后怕啊。到了柳家屯我就害怕了。好在永涵想得周到,把画眉弄到平阳县,跟我们一路上京的。” 丁翠兰一听这话,长舒口气。 好在侄女婿想得周到,不然这一路折腾来,老两口铁定都得散架子。 挽着母亲的胳膊,撒娇又说: “娘,这次来了就别走了,也别去我二哥那住,就在我这边。一会儿院子收拾好了,你们就过去。你陪陪我,我都好久没跟娘还有爹在一起了。” 老闺女,打小就娇宠,这会儿就更是了。 丁母瞅着闺女的样子,“呵呵……”轻笑,说: “好,好。娘跟你爹就在这儿住下,教教你怎么带孩子。等你二嫂月份大了,我们再过去。” 正说着,婆子从外面进来,屈膝行礼,说: “老爷、夫人,姑奶奶跟姑老爷到了。” 话落,帘子掀开,丁琬跟徐永涵抱着徐致遥进来。 看到许久未见的亲人,丁琬几步来到跟前,说: “爷,奶。遥哥儿,叫人。” 小家伙自然是不会叫的,不过丁父的胡子吸引他的注意,直接上手,还咧嘴笑。 老爷子也顾不上被拽生疼的胡子,笑眯眯道: “看来老头子我还能活啊,这小家伙冲我乐呢。” 辽东有个习俗,如果谁家不会说话的孩子,喜欢老者,那就说明这老人家能长命百岁。 没啥依据,就是大家说说、图个乐呵。 丁琬看懂儿子的罪魁祸手,急忙拦住他,说: “不行薅太姥爷的胡子,快松手,不然娘揍你了?” “别别别,让他玩,让他玩。”老爷子顺势把孩子抱过来,生怕孙女真的打人。 小家伙到了他的怀里,就不使劲儿薅胡子了,一会儿摸一会笑,特别可爱。 丁母瞅着许久未见的孙女,缓缓点头,道: “不错,恢复的挺好。身子没啥事儿吧。” “没有。”丁琬摇摇头,挨着老太太坐下后,说,“奶,一路累坏了吧。” “不至于的。”老人家笑呵呵的说。 路上好吃、好喝,还有个郎中随时跟在身边,他们还真是过得很舒坦,比在家还舒坦呢。 “这一路上京,没吃过的吃了,没见过的见了。可以说在咱土庄子,我跟你爷是这个。” 说话间,老太太竖起大拇指,特别自豪。 丁琬见状,也很高兴。她这么努力,这么拼,就是为了让家人过得好。 “奶,您搁我爹那边咋样?还习惯不?” “习惯了。”老太太点头,跟丈夫互看一眼后,说,“放心,我们过来,也是经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