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三口人回到家,徐致遥已经睡的昏天黑地,任凭你怎么折腾,都不会醒来。 把他放在暖阁,亲自给他换衣、擦脸、擦脚。 瞅着孩子沉沉睡觉的样子,丁琬上扬嘴角,内心满足。 把孩子安顿好,丁琬起身看着婆子,道: “晚上他喝了不少汤,半夜给他把一次。” “是,夫人。” 出了暖阁,丁琬回到主屋。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里间发出“哗……哗……”的响声。 徐永涵正在里间沐浴,他习惯不用人伺候。 丁琬换了身衣服,推开里间的门。 “睡踏实了?” 没转身就知道是她,真是能耐。 轻柔走到他身后,伸手一边捏肩,一边说: “每天都是那会儿睡,今儿已经过了时辰,能睡不踏实?你跟小姑父是真的胆儿大,竟然把老两口给带来了。就算有画眉跟着,也不应该这么草率啊。” 徐永涵放纵的往后靠,丁琬急忙后退,免得衣服浸湿。 可下一秒,就被他连人带衣服的扯进浴桶。 丁琬无语的摇摇头,说: “烦人不啊你,我衣服都湿了。” “谁让你躲我得。”徐永涵理直气壮指控。 出门多日,本来就想她,还敢躲?真是让人恼火。 见他满脸不悦,丁琬无奈的叹口气,主动靠前。 浴桶足够大,泡他们两个人足够。 小别胜新婚,这话不假。 顺从的靠着他的肩头,说: “我躲你是因为衣服刚换的,有没有旁的意思。” “那也不行。”徐永涵固执的说。 有些时候,他就跟孩子一样不讲理,可这样的他又让她毫无招架能力。 仰头看着他,继续又说: “你突然间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这边可听说……周氏死了。你出去,是因为这事儿?” 徐永涵“嗯”了一声点头,搂着她的纤腰,道: “那女人有本事,跟北境看管犯人的管事勾搭上了。两个人还密谋,打算把管事的妻子害死,她取而代之。” “啥?那管事疯了不成?” 徐永涵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丁琬咬唇,总觉得他刚才说的太出乎意料。 一个是犯人,一个发妻,怎么就…… “媳妇儿,我饿了。” 徐永涵意有所指的话,羞的丁琬满面通红。 “别闹,正事儿还没说完呢。” “吃饱了再说吧。” 徐永涵不应她的话,俯首堵住她的唇。 这女人一点风情都没有,分开那么长时间,脑子里都是旁的事情,就不说想想他、跟他说说情话? …… …… 等丁琬回到床上时,腿酸、腰疼,胳膊也懒得抬。 窝在丈夫的怀里,慵懒的闭上眼睛,道: “那她死了,那个管事呢?” “按照规矩办了。”徐永涵回答,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又道,“皇上原本就不想她活,如果不是看在致远那方面……唉,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丁琬闻言,“嘁”了一声,说: “致远那边就多余看。那是我养大的,跟她有什么关系。生了不管,跟人厮混,她好意思做娘?” 心知她的不悦,徐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