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急忙拽了拽他,说: “赶紧放我下来。要是被人看到,又该说你不顾身份了。” 徐永涵没理,继续往山下走。 沿途,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但他丝毫不畏惧。 亲媳妇跪了那么久,是个男人都得心疼,抱着下山怎么了? 谁敢说?今儿有人敢叭叭,他就敢大嘴巴子呼过去。 反正已经这样了,他不介意再乱一乱。 下山的途中,看到了被安辰、丁玮扶着的丁文海。 徐永涵扔下一句“山下等”后,便头也不回。 丁文海看着他们夫妻这般,停下脚步,道: “要说咱家琬儿,是真的有福气。可是他这样……成吗?” 问的是安辰,不过回答的确实丁玮。 “爹,这有啥成不成的。姐夫心疼媳妇,天经地义,谁还能说些旁的?跟他们有啥关系。你小心点儿,注意脚下。” 跪了那么久,纵使再好的脾气,真的也想发飙了。 丁文海想想也对,便不再多言,慢吞吞往山下走。 这一路,抱怨的,欣喜的,期待的…… 国丧过去以后,不是没有提及选秀的大臣,但都被皇上三言两语给搪塞回去。 再加上礼部的萧衍支持不选秀,所以选秀一直都没有成功。 今天有心人铤而走险,选择在祭天这样的大日子下起腻,自然就称了好些人的心意。 能不能一直称心如意不清楚,但只要把人送进宫,其余的都可以慢慢运作。 丁琬被放下来的时候,周围的马车主人,还没有下山。 见他没有走,不禁傻愣愣的问: “你……不回去?” “回哪儿?” “祭天已经结束,你不该忙吗?” “不着急。”徐永涵摇头,给她拢了拢身上的大氅,道,“皇上那里正在发飙,让礼部扛着去吧,我不凑热闹。” 丁琬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清了下嗓子,瞅着眼前精明犹如狐狸一般的丈夫,上扬嘴角。 主动牵着他的手,压低声音,问: “这事儿是谁主张的?” “是谁不难猜,就那么几家适龄的姑娘。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被他们惦记,如今国丧已过,他们自然就着急了。”徐永涵说到这儿,轻叹口气摇摇头。 丁琬想了下,也叹口气,道: “这么着急推孩子入火坑,还真是女子的可悲啊!” 徐永涵闻言低头,眉骨轻佻的问: “你怎知就是火坑?万一有恩宠呢?” 丁琬撇嘴,蔑视的瞟了他一眼,道: “你是当我傻还是看轻皇上?皇后娘娘有姿色,有手段,还能赚银子。就娘娘那魄力,真要是皇上恩宠了谁,她能休夫你信吗?同样的,你要是给我增加个姐妹,我也会休夫。” 话落,纤腰一紧,让她倒抽了口凉气。 “干啥啊,还在外面呢,你悠着点。” 徐永涵黑着脸看她,半天后,道: “故意胡说八道对不对?可以,看晚上我怎么收拾你。” 丁琬笑着轻锤一记,忙站直了身子。 不远处,那珠已经下来了,还是要注意一些,不能太张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