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去,一身的汗味。” 话落,身子腾空,不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听到—— “媳妇儿嫌我?那就一起洗。勤在一起就好了。” 两个人一起进了里间,不多时水声、呻吟声响起。 翠云进屋把被褥重新铺好,将空碗拿了出去。 进屋的这一会儿功夫,她满脸通红,尴尬无比…… …… 丁琬从里间出来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自知理亏的徐永涵,一言不发,精心伺候。 抹花油,擦脂膏,换衣服…… 全部弄好后,吹灭蜡烛,钻进被窝搂媳妇儿。丁琬象征性挣扎两下,随后“哼唧”着在他怀里翻个身。 感受到头顶的温热,她闭着眼睛,说: “咱娘说二珏跟十公主的事儿,是他自己请的圣旨,你知道吗?” 话落,明显感到身后的人,身体一僵,随后—— “不知道啊,啥时候?” 他不知道就不知道,断不会骗她。 丁琬放纵的往后靠着他,说: “我也不清楚。不过娘见了十公主,说人还不错,还说他们走的时候,公主把牌子送给了小瑫。不过爹娘没要,又给送回去了。” 徐永涵听到这话,想了下,道: “怪不得那么早下圣旨,南越这次来就位求亲,宫中适龄的公主就昭希公主一个。看起来这公主还是很有手段,竟然把一根筋的二珏给拯救了。” 戏谑的话,让丁琬没有吱声。 公主有手段,是正常现象,毕竟从小生活在皇宫。但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弟弟? 这两回写信的时候,着重就提了这事儿,可对方一次没有正面回答。 是真的走出来了,还是…… 察觉到怀里的女人情绪不对,徐永涵抱紧她,说: “你别担心,二珏不是那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杜鹃对于他来说,是第一个情窦初开的人,忘不掉很正常。但他对感情很认真,断不会心里有一个,还能接受另一个。” “那你的意思是……” “不管怎么样,杜鹃已经成了香太嫔,在他那里就类似是死掉的人。他不傻,自然明白要怎么做。十公主不丑,再加上心思聪敏,你觉得二珏能跑得掉吗?” 丁琬叹气,无奈的“嗯”了一声,说: “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太过自以为是。我爹也做了官,我娘一天书没念,不也照样跟我爹过吗?” “那不一样。”徐永涵在她耳后亲了一记,说,“咱娘跟咱爹是少年夫妻,哪能说散就散。更何况咱爹在蛟阳县,你以为就没有谁想着把自己家的闺女往爹跟前送?” “可是爹没收啊。”丁琬回应。 在他怀里翻个身,认真的又道: “二珏是爹的儿子,爹不在意娘的出身,他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就说皇后娘娘,娘娘再做太子媵妃的时候是什么身份?不也照样做了皇后,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杜鹃但凡相信二珏,她也不会……” “是,你说的很对,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我……”丁琬迷茫,也觉得自己说话没有了头绪。 茫然的眨巴着眼睛,轻声呢喃: “我这是咋地了,说话乱七八糟的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