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承司中毒之事,对外是隐瞒的,可对内想瞒也瞒不住。 谭迁作为酒承司院士,在大家服用解药的那一刻,就把事情全都说了。 这会儿下工,大家都没走,就是在商议解决的法子。 对方能给下第一次,也能下第二次,可怎么中毒都不知道,真是防不胜防。 讨论了半个时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丁琬长叹口气,道: “罢了,散了吧。解毒一事大家都别声张,就当全然不知道处理。或许对方不知道咱们已经解毒呢?” “可是万一他知道了呢?”有人提出异议。 丁琬笑看着他,摊着手说: “你看,你也说‘万一’,那万一他不知道呢?咱们在这儿聊天这么久,可谁也没有一个解决法子。其实咱们大家都清楚,一起共事两年的时间,在座的任何一个,咱们都信得过。酒承司没有进过外人,可咱们还是中毒了。哪儿来的?谁知道?谁又能解释?” 谭迁点点头,附和着说: “是啊,是啊,都散了吧。明儿还得上工呢!大家放心,都没事儿了。如果你们担忧,隔几天就在手指扎一下,然后看看血的颜色呗。” 这话说完,大家全都纷纷起身,不再耽误功夫。 也正因为谭迁的这句话,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到抓到凶手,酒承司做工的人,手指就没完好无损的时候。 当然,这不重要,只要大家不再中毒就好。 丁琬从酒承司出来,徐永涵已经等在马车里。 见她上车,把人搂在怀里,说: “都处理好了?大家都安抚了吗?” 丁琬摇摇头,轻叹口气。 “哪有那么容易。大家这次都害怕了,毕竟毫无征兆的中毒,换谁都接受不了。你呢,人都安排好了?” “明天一早就来上工,至于做饭的人是军营的大师傅,正好腿伤了做不动那么多人的口粮,给你这边送来。” “啊,那也行。”丁琬没有意见。 给军营做饭的人,警惕性肯定要比酒承司的人要强。 马车“吱哟……吱哟……”的往前走,夫妻俩靠在一起,享受难得的静谧。 突然马车停下,出外传来—— “夫人,酒承司张武求见。” 丁琬都快睡着了,闻声睁开眼,钻出了马车。 张武是朗名炀带的人,平日老实本分,很少会主动来找她。 张武恭敬行礼,说: “徐夫人,小人拦车是想起一件事,咱们酒承司不是没有进过外人呢,三个月前厨房婆子李婶的侄女,去过。” 说完,憨憨的挠头,又道: “小人就是想到了,不是说李婶侄女就是下毒的人。” 丁琬听道这话,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不提我都忘了。不过你应该跟我想的一样,她不是,对吧。” 张武“嗯”了一声点点头,扔下一句“打扰徐夫人了”便转身就走。 徐永涵从车里钻出来,看着快步离开的张武,笑着道: “这人还挺有意思。” “挺能干的,现在跟朗名炀呢。” 丁琬说完,看着不算远的路,又道: “咱俩散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