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得知道服软。没有女人,哪有儿子、女儿,你别总跟你媳妇闹。你媳妇也不容易,你后宅那么多妾室,天天神仙打架,你能面上风光,殊不知你媳妇费了多大的劲儿。哎哟,我说的有些多,你听听就算啊,忠言逆耳,我懂,我懂。” 徐永涵说完,放下车帘,清冷吩咐—— “常喜,赶车。” “是,老爷。” 车夫冲于大人拱手,收起凳子,蹦上车,掉头回家。 丁琬从车帘缝隙看到了那姓于的,面色贴黑,咬牙切齿,眼神还有些狠厉。 放纵的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伸手碰了碰他,说: “哎,那于大人啥情况?很少看你这么奚落一个人呢。” “没啥,就是嘴欠儿,得教育。” 丁琬在车里听到一些他跟高大人的话,想着上次见高夫人的场景,多少明白了。 都说丈夫是天,其实没有女人在后面操持,这“天”要是邋遢,也挺够呛。 “哥,我让翠云去思韵订雅间了,咱们去那边吃完晚饭再回家。” “好啊。”徐永涵一手搂着她,一手抱着娃儿,心里无比满足。 虽然就走了两天,可家里少了他们俩,总觉得不是很舒服。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徐家三口人坐在思韵的一个小雅间里用饭。 都是他们父子喜欢吃的,尤其是徐致遥,赖在父亲的怀里不下来。 徐永涵更是宠儿子,一口一口的喂他。 丁琬把剥好的虾,喂到徐永涵嘴边,揶揄说: “你们不过分开两天,就父慈子孝这般。能维持多久?明儿?后儿?” 徐永涵满意的咀嚼嘴里的虾仁,看着儿子,大刺刺说: “能维持到年底。” “成,我看着啊。”丁琬说完,继续夹菜吃饭。 三口人很少单独出来,冷不防在这边用一顿饭,还挺有意思。 徐永涵享受此刻,手肘碰了碰媳妇儿,说: “以后咱每个月逢五都出来吃饭?” “为啥?钱多烧的?”丁琬不解。 像他们今天这顿饭,最起码得而是五两银子。这笔钱在农家,那可解决老大事情了。 虽然他们现在很富有,但也不能这么祸害。 徐永涵咂舌,看着眼前抠门小媳妇,咧嘴笑着道: “钱是多,但不烧得慌。你不觉得咱们一家出来吃饭很好吗?又不多,十天一次,不用每次都来思韵,咱们可以去京城各个酒楼,咋样?” 丁琬隐约猜到他的用意,笑着摇摇头,说: “你若是真喜欢,那每个月初一我们一家出来用饭。标准不可超过这顿饭的饭钱,其余都在家。” “也成。”徐永涵满口答应。 丁琬把剥好的虾仁喂给儿子,给他们盛汤。 “对了,今天我们回来再枫林检修站那里,看到了李袁杰。他现在做什么呢,你知道吗?” 徐永涵手顿了一下,随后“嗯”了一声,说: “面儿上是粮贩子,倒粮的。实际上……还没查明白,不过也不着急,总得慢慢来。” 丁琬听到这话,理解他为何会在去昉州的路上。 倒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