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其实她也担心,不然也不能让人给宫里送信,约皇后出来吃顿饭。 瞅着日渐成熟的廖明航,轻笑着说: “你别担心,中午我约了一位户部夫人吃饭,到时候咱们问问她。” “夫人?能成吗?她说的话能信?”廖明航怀疑。 当然,如果他知道这位“夫人”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也就不吱声了。 丁琬拍拍他的肩头,打包票的道: “放心,姑母也要在那边开酒坊跟腌肉作坊,要赚咱一起赚,赔的话,姑母陪着你。” 廖明航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嗯”了一声。 他其实很想说“廖家赔不起”。 就他最末等的爵位身份,每年俸禄就那么多。在平阳县看着不少,可来到京城就不一样了。 而且弟弟、妹妹都日渐长大,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 丁琬放下茶杯,瞅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问: “咋了,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廖明航抿唇,看着她点点头,道: “姑母,廖家如今赔不起。” 大部分的银子,他都投入到了新建区,但除了老农换房的那些有主,其余新盖的根本没有买的。 即便前期开出的条件特别好,但还是没有人要。 毕竟没有看到房子就下定,谁敢那么做? 真金白银,真要是得不到房子,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就扯淡了。 丁琬先是蹙眉,随后就明白了他的难处。 廖家是有钱,但日后要用的前实在太多。就为了那一双弟、妹,他本该说亲的年纪,生生不提、 想到这儿,轻声道: “一会儿我们去吃饭时好好问问。你放心,如果不准成,姑母也不能做,我这边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 廖明航听到这样实诚的话,重重点头。 其实这位姑母对他廖家的照顾,绝对没说的。 当初因为父亲的决定,把她先行送走,这才给家里结下了这么一处善缘。 廖家在父亲出事后屹立不倒,能举家上京,都是她帮衬的。 不然谭迁那样的人,廖家如何能够结交? 就是新建区投钱,他也是听了丁琬的意见,跟着一起做。 即便现在没有回报,但他相信丁琬,她不会坑他。 二人在府里聊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出发,去蜀香煸炉屋。 乘坐一车,丁琬看着越发飘逸的少年,眉骨微挑,问: “还不打算说亲吗?打算何时?” 廖明航耸耸肩,没有隐瞒的道: “等我弟能成功出仕,我妹出嫁以后。” “那得什么时候?” 廖明航挠挠头,憨笑的说: “八年以后吧。” 丁琬无语,不住摇头。 “八年,你可知八年以后你多大?你娘能由着你乱来?” 廖明航摊手,孩子气十足的说: “姑母别担心嘛,实在不行就家里丫鬟抬一个做姨娘。正妻还是要看缘分,我可不想像姑丈兵部的那位于大人一样,二十有五,还没京城贵女问津。” “八年以后,你也差不多这个岁数了。” “那不一样,我不像他,天天去京兆府衙找官媒,多丢人啊。” 廖明航插科打诨,就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了。 等丁琬反应过来时,二人已经到了蜀香煸炉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