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满口应着,起身打算送她,被丁母按住,不住摇头。 徐永涵从外面进来,见状走过来,说: “奶,我让顺喜送你跟我爷去。遥哥儿就麻烦奶了。” “说啥傻话!”丁母不乐意的咂舌,“我这一把老骨头还中用着呢,别说的好像不中用似的。” 徐永涵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头,道: “那是,那是,奶跟爷的身子骨最硬朗。” 秋收后地里种麦子,老人家还去帮着干了三天。 就连张青山都说,老两口这身子,无人能及! 送走了二老跟儿子,丁琬换好衣服,被佩文扶着出来。 徐永涵忙上前,看到佩文手里拎着的食盒,问: “什么东西?” “回将军,是夫人做的粘耗子。” 丁琬看着丈夫,轻柔的说: “皇后娘娘喜欢吃,我记得香太嫔也喜欢,趁着你上朝的时候没事儿,我就跟奶一起做了些。” 徐永涵听到这话,蹙眉道: “咱们去太医院那边,并不进宫。” “我知道,让宫人带进去嘛。”丁琬笑着说。 自打上次夜莺让她“没事儿别往香桃面前转悠”后,她就一直谨记。 每次送东西都会给香桃备上一份,但都是由夜莺转交,她没有露面。 坐上马车,靠在丈夫的怀里,说: “晚上你带儿子、爷、奶他们去看灯吧,我在家里等你们。” “你去不?” “我就不去了,身子不方便。”丁琬依旧摇头婉拒。 徐永涵见她这般懂事儿,什么都没说,不过内心倒是打定主意,让她去一趟。 一年一次,到底不想她一个人憋闷在家。 来到太医院,稳婆给看了胎位,太医又给诊脉,一致结果都是好。 悬着一路的心,这会儿也算放下来,高兴的上扬嘴角。 没再进宫,而是把东西交给宫人,夫妻俩坐车离开皇宫。 很快,那一食盒的粘耗子,就进了凤仪宫。 粘耗子又叫苏叶糕,或者苏叶饽饽。使用糯米包着甜甜的豆沙馅,再被紫苏叶裹着的一种点心。 辽东特产,但不能多吃,粘东西不好消化。 夜莺拿起一块,冲着旁边的蜂鸟,说: “你也吃,丁琬做吃食的手艺很不错。” “多谢娘娘。”蜂鸟谢恩后,拿起一块。 一小盘点心,在二人你一个、我一个的情况下,就吃光了。 食盒里还剩下一盘,夜莺直接让人给御书房那边拿去。 等宫人出去,蜂鸟放下茶杯,道: “跟徐慧怡有接触的夫人都在这里,除了王夫人是死于非命,其余如今都病榻缠身,他们府里这二年都有新晋的人。具体是不是他们的人不清楚,但依属下拙见,不能小觑。” 夜莺拿起纸,除了兵部萧逸帆、工部鹰首、户部范刚不在上面以外,其余几部的人都在上面。 “还有一个人,不在上面,不过属下觉得好像也有关联。” “谁?” “谭迁!” 夜莺闻言挑眉,惊愕的看着她,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