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照顾,咱爹、娘不去。”说起这个,丁文海就不高兴。 过来接了好几次,可每次都无功而返。 今儿吃完饭,说啥都不行了,他必须把人接走。 丁文江明白弟弟的意思,“呵呵……”轻笑,没有应声。 丁现走上前,拱手行礼说: “大伯父,一路辛苦。” “还好,离得不远,路上积雪不厚,挺好走的。” “都别搁这儿站着聊了,咱都去前院,爹娘也老想你了。”丁文海忙不迭说着。 丁文江颔首,主动牵起一直没靠前的媳妇儿,捏了捏她的手腕儿,道: “辛苦了。” 柳氏吸着鼻子摇头,漾出一抹笑,道: “小妹那边可还好?妹夫啥时候回来?” “年三十儿到家。”丁文江边说边走,“本来定说初二过来,我想了下,没让他们折腾。初六咱们回去,到时候爹娘也走,让他们去后宅那边回门。” 这是夫妻俩定的暗号,如此一说,小姑子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 柳氏没再说话,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前院。 丁母第不知多少次的起身,终于看到许久未见的大儿子,忙不迭把帘子大掀,说: “快快快,进来,进来,冻坏了吧。瑫哥儿非要出去接你,遥哥儿也想跟,咋样,冷不冷?” “不冷的奶。” “太姥姥,我穿的多,不冷。” 说话间众人进屋,丁文江跪下给二老磕头。 出门在外良久,回家第一件便是如此。 “爹,娘,孩儿回来了。” 丁父忙起身,把孩子扶起来,道: “快起,快起。家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边说边给儿子捂手,用他的方式,关心孩子。 丁母问了下女儿,得知女婿年三十会回家,便也没再说什么。 大家围坐在圆桌前,各家照顾好自己的小崽儿,边说边吃饭。 羊蝎子从丁文海来就开始炖,炖了整整大半天时间,软烂入味,特别好吃。 孩子们每人拿起一块,小口啃着,大快朵颐。 丁文江哥俩还有徐永涵,一起陪丁父小酌两杯。 期间得知徐致远已经在宫中羽林卫当差,丁文江不住点头,道: “打我第一天教这孩子就知道他会有出息,果然不假啊。进羽林卫是好事儿,一晃咱们致远也是大人了。如此最好,你们也算对得起亲家嫂子,对得起大可。” 徐永涵端起酒杯,郑重开口: “这杯酒小婿敬岳父。” “哎哟,敬什么,应该做的。”丁文江笑眯眯端起酒杯,仰头喝尽。 一个儿子、一个徐致远,都是他的骄傲。 “前些日子二珏来信,说小玮学问、阅历增进不少,二弟日后就等着好消息吧。” 丁文海“呵呵……”轻笑,高兴的说: “那也是大哥给他启蒙的功劳。小玮要是没有大哥跟小琬,还不知道咋样呢。大现自小就在咱娘身边,我不担心。” 对于丁母带孩子,丁家全都佩服。 老太太嘴上虽然谦虚,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家人热热闹闹凑在一起吃饭,轻松、惬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