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茶摊的老板带画眉回家,可这老板认钱,说啥都得等收摊再说。 画眉哪有那个时间,要了他们家地址,孤身一人前去。 进村时很小心,没有惊动一个村民,当看到眼前破败的院子,实在难以跟茶摊生意的老板挂钩。 翻墙入院,几只母鸡“咯咯咯……”的叫着,突然来了生人,它们也会提醒主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让画眉秀眉微蹙,“猛”地推开门,反手扣住明晃晃的菜刀。 “咣当——”菜刀应声落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 画眉趁机扣住她的脉搏,反手在她身上点了几处。当看到她的长相,清冷说道: “你是北芪人。” 女人还在咳嗽,根本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画眉倒也不再浪费时间,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喂给她一粒丸药,随后把人扶着进屋。 屋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两个炕柜,一张炕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茶摊生意她知道,偶尔她也去买烤饼,讲道理不该过得这般贫苦,但只能说茶摊老板是个好人,没有弃她不顾。 女人趴在炕上,感受着丹田处的温热,身体舒服很多。 “这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缓解好了就坦言你的来历。如果你说的属实,我会治好你,帮你隐瞒身份。如果你耍诈,我会当着茶摊老板的面,揭穿你。” 话落,女人狠狠瞪着画眉,显然这个威胁很有力量,她忌惮。 画眉也不着急,依靠着箱柜,笑吟吟又道: “你可以一直沉默,知道你男人回来。他为了赚钱给你看病,可是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别这么看我,我是军医,他对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当然,我真实身份他不知道,我应该跟你一样,都是暗卫。” 女人瞳孔放大,呼吸急促,片刻后缓缓开口: “我躲来大周十五年,没有人识破,我知你是误打误撞,只要你不扰乱我们夫妻的生活,你问什么我都答应。” 画眉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女人自知躲不过去,闭着眼睛回忆自己最不堪的过往。她是北芪玫瑰暗卫,从小养在大周境内,靠肉体套取对北芪有用的情报。就在她第二次独自行动任务时,无意间得知自己是被放弃的棋,所以一怒之下逃走,完全没有考虑自己体内的毒药。 “……我第三次毒发时,就倒在村口。再次醒来,被这户人家救了,他们给我喂了曲麻菜跟蛰藓菜,没想到这两样东西竟然能控制我体内的毒。这家即穷又苦,可他对我很尊重,我想着以后也没有地方可走,索性就留在他们家。任凭那些人怎么找,也不可能猜到我回了北芪。” “我跟欢哥过了几年安稳日子,体内的毒没再发作,我以为我好了,可谁曾想怀孕以后就扛不住了。在加上阿妈骤然离世,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后来虎威将军收复这里,我把南城烤饼做法交给他,他摆摊赚钱,日子就这么过着。” “那你原来的那些铜板呢?” “我不知道。”女人摇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