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下去,周围小朋友都在尖叫,被注射的黎甜甜倒没感到有多痛。 黎甜甜好像天生有一种钝感,无论是痛感,还是痒感,或是舒服的抚摸,她都没感觉。 她不听话时,廖俊梅踹她屁股,扇她耳光,扯着她头发把脑袋拉到墙上碰撞等,她都感觉不到疼,即使疼,那都是微小的,如夜空一闪飞逝的流星,在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就过去了。 壁虎摸她的腿,她这种迟钝感就凸显出来了,她会不舒服,但只限于不舒服,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你多少岁?橙子说你已婚?”壁虎问道。 “我23岁,对,已婚。”还差一个月满十八岁的黎甜甜最喜欢编造自己的身份了。 如果有平行世界,她为自己编造出来的身份,就是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之一的自己。 在另一个世界,她以与现在截然相反的方式存在于世界。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的父母都很爱我,我的老公是我读大学时交往认识的,他是飞行员,很少回家,前不久我发现他在外面有人了,他喜欢的还是一个男人,这令我伤心,所以我放任自己,快意人生。” 壁虎觉得这姑娘的话有点多,只是问她多少岁,是否已婚,她就扯出这么多。 黑色破洞渔网袜揉搓在壁虎一蹶不振的阴茎上,技术堪忧。 不过转念想到她老公是一个gay,常年不回家,她的技术烂成这样,也就能理解了。 “好了,别搓了,你把我那地方搓掉一层皮,它都不支棱起来。” 壁虎眼神嫌弃,推开了黎甜甜的脚。 被嫌弃了的黎甜甜坐在床上:“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不认账吧?你只让我给你足交,没说要足交到什么程度。” 足交不就是要用脚把阴茎搓射吗?她连阴茎都没搓硬,她还敢提钱? 壁虎叹了声气,心道许承年这是给自己找的什么人? “给,你搓了我就给,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黎甜甜听他这话就放心了,从床上站起来,说道:“接下来还要干什么,他说你还要调教,你的鞭子呢,蜡烛呢,你的狗项圈呢,把你的玩具全都拿出来,我来调教你,我拿你当儿子,你叫我一声爹。” “行了,我不要你调教了,你支付宝拿出来,我扫你,我把足交的钱转你,你赶紧走。”壁虎被她弄得性趣全无,光着下半身就躺在了床上。 黎甜甜说道:“别啊,我大老远跑一趟,你不能让我跑个空,我来这里与你见面,就是来挣你的钱。” 自从化疗 放疗后,壁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长袖衣服里遮住的针眼在这时候发起疼。 前段时间,医生给他判了死刑,预判他活不过两个月了。 他其实也能感觉自己快油尽灯枯了,就想在生命最后的时间,作为m,再次享受下被s虐的快感,但找来的s,一看他这么瘦,被病气环绕,明显就是得了重病,无一人肯凌辱他,都怕摊上事。 他只好拜托读本科师范时的同窗好友许承年帮自己物色一个合适的女人。 许承年得知他身患绝症,快要死了,特地跑来病房,忍着眼泪握住他的手,答应他,一定给他寻一个s,算是对他的临终关怀了。 现在就特么找了这样一个干啥啥不会,只知道要钱的女人来? 别人都看得出自己有病,不敢凌辱自己,就她跟个眼瞎了似的,看不出自己有病,还让自己管她叫爹?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