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靺鞨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听了靺鞨人的话,彭玘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旋即摆了摆手,说道:“押下去。” “是。”押着那个靺鞨人的翊卫军急忙应了一声,又拖着那个靺鞨人滑走了。 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彭玘才又叫道:“来人。” “营长。”旁边的一个翊卫军急声应道。 “传令斥候队,扩大搜索范围,一定要给我找到第一营的下落!” “还有,派人趁着夜色,摸上觉华岛,务必要搞清楚觉华岛上,有无第一营的兄弟,被女真蛮兵俘虏的!如果有,想办法联系上他们!” “是。”身旁的翊卫军传令兵急忙躬身应道,旋即趁着冰橇,滑行开去,将彭玘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很快,整个第二营距离觉华岛的距离,就只剩下最后的不到十里了,而派出去的斥候队,也基本上散布在了觉华岛周围二三十里的范围之内了。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这给了第二营的官兵,最好的掩护色。 趁着夜色,彭玘正想要命令第二营,在觉华岛东南侧,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悄无声息的登上觉华岛时,一个翊卫军斥候队的斥候,又飞快地滑行到了彭玘跟前,低声说道:“营长,营长。” “怎么了?”彭玘低声问道。 “营长,我们在觉华岛西北面,抓着一个女真蛮子的信使。” “女真蛮子的信使?”彭玘瞪大眼睛,急声问道。 “是的营长。” “快,快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还有,给我去找几个会女真话的人来!” “是,营长。” 很快,那个女真蛮子的信使,便被带到了彭玘跟前,被两个翊卫军按着肩头,跪在了彭玘面前。 彭玘瞧了一眼那个信使,蓬头垢面,衣衫破烂,衣衫上还沾着点点血渍。 彭玘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才又问道:“你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去觉华岛做什么?” 那个信使却是高傲地一扭头,摆出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来。 彭玘朝他身旁的翊卫军示意了一下,那个翊卫军,抽出军刺来,白光一闪,直接便将那个信使的手指给剁了一根下来。 “啊!~”信使惨叫了一声,用女真语说道:“你,你杀了我吧!” 听了身边的翊卫军的翻译后,彭玘才又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当然会杀了你,不过,你要是肯配合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要是不配合,我就把你的手啊脚啊,一根一根的全都剁下来,让你痛上三天三夜,看你还怎么嘴硬!” 身旁的翊卫军将彭玘的话翻译成女真语后,那个女真信使不由得愣了一下,仿佛手上的疼痛都忘了一样。 但紧接着,他身旁的翊卫军,便又是手起刀落,一军刺,直接将那个信使的又一根手指头给切了下来。 “啊!~”信使顿时又惨叫了起来,然后急声说道:“我说,我说,我说了,我全都说了。” “对了嘛,这才听话嘛。说吧,你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去觉华岛做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