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道长,是我连累你了。”我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她,也不敢去看那个被鸡精附身的女人。 此时,鸡精附身的女人处于我们和侏儒血乌的中间,她左右环顾,难以取舍,而侏儒血乌也很忌惮她,并没有主动攻过来,一时间三方对峙。 “哈哈……徒弟,这下你知道为师的厉害了吧?” 忽然,在爽朗的笑声之下,秋道人摇摇晃晃地出现在我们身后的楼梯口,他黄袍破破烂烂,宛如乞丐,隐约还能看到那些破烂的口子沾染着鲜血,一脸的血污,走路都有些不稳,但气场却很足。 “师父!”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几乎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看似大大咧咧的他,仿佛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然而我们这边如此的惨烈,他那边一定比这边惨烈百倍,可他还能谈笑风生,甚至上来就开玩笑,那种触动只有作为当事人的我可以感受到。 “去吧,你带着羽鸿妹妹一旁看着,且看为师如何降妖除魔。” 秋道人随意地摆着手,信心满满,对视着侏儒血乌,仿佛不在话下。 “谁是你妹妹!” 羽鸿居士怒斥一声,不由地用手拍着胸口顺气,如若不是这样,怕是一口鲜血就喷了上来,但说完还不忘了提醒他:“秋道友,对方可是血教护法之一,又以性命相搏,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知道知道,小意思啦,我只需要一些东西就能拿下。它,它,还有它!” 秋道人不以为然,分别指着我手中的精钢伞,羽鸿居士手中的拂尘,以及掉落在任灵萱一旁的黑色古刀。 我连忙接过羽鸿居士手中的拂尘,连同自己手里的精钢伞递了过去,接着又帮他捡起了那把黑色古刀。 说实话,我心中很是奇怪,我们离他远一些,他应该是受了伤帮他拿过去应该的,但那黑色古刀就在他几米开外的地方,他可以自己过去拿,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这谱摆的够大的。 带着这个疑惑,当我再度靠近他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立即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破烂的黄袍内力是黑色的打底衫,满脯非常大一片的鲜血,如果不是这么近这么仔细,我根本就发现不了。 “师父,你伤的很重对吗?”我试探性地问。 “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干什么?怕对手不知道?” 秋道人说话的同时,将精钢伞撑开,顺着脖子后面贴身塞了进去,右手持刀,左手拿拂尘,再度晃晃悠悠地直径朝着侏儒血乌走了过去。 “师父,小心那个女人,她身上有鸡精。”我忍不住提醒他。 秋道人全然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着,他每一步都仿佛要倒下,可就是坚持着,走到那个女人的三米之内,便是停下了脚步,深吸了口气,再度前行。 “多向你师父学学,他已经关闭了五官六觉。”羽鸿居士在一旁提醒我。 我点了点头,看着秋道人和那个女人擦肩而过,瞬间那女人开始在他身边来回徘徊,而他就像是没有任何察觉到,面对的就是一团空气,径直继续走着。 那女人转悠了一会儿,就仿佛面对一个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木头人,失去了兴趣后,便跳到了一旁,继续对着地面啄亲起来。 当到了侏儒血乌的面前,我非常清晰听到秋道人吐出一大口气,他开口道:“你既然使用了血魔五离法,想必也没打算活着回去吧?正好,与本道长来一场分高下也决生死的斗法,如何?” “你身上有很多我血衣教的气息,你杀了我们很多教徒。”侏儒血乌咬牙切齿道。 秋道人笑了一声说:“哈……我那不是杀,而是结束他们一生的罪孽,用我们道家的话来说叫超度,让本道长也来超度超度你,安心去十八层地狱找他们去团聚,永生永世受地狱之火洗礼灵魂去吧!” “啊……该死的臭道士!” 侏儒血乌一声刺耳的咆哮,直接朝着秋道人冲了过去。 秋道人也主动迎了上去,念诵口诀,手中的拂尘一甩,那条条白丝无限延伸,将侏儒血乌的五块分离的躯体裹了起来,精钢伞在他背后转动,一道道黄符频频落下加固,同时手里的黑色古刀也一并出手。 唰……唰……唰…… 一道道的黑芒斩落,只听到侏儒血乌惨叫不止,而秋道人说道:“你不是喜欢分离嘛,那就多分离几块,你放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