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我的女儿泗水哪里去了?” 张天香有了很奇怪的一个音调,我不知道是她激动带出的家乡话,还是说那就是刘思水的小名。 刘思水听闻大笑道:“妈,你是老糊涂了吗?我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吗?” “不,我太了解那孩子了,她是我从泗水孤儿院收养的,是个聪明伶俐懂的看我眼色的好孩子,她比我的两个儿子都要省心,即便她是养女,我一直把她视如己出,比亲闺女都要亲。” 张天香说着,语气略显激动,抬手指着面前的刘思水说:“从她丈夫出事后的第二年,我就知道来的是你,而不是她。” 哈哈…… 刘思水再度仰天大笑,但此时她的声调竟然变得偏男性,如果不是我仔细听,还以为是她旁边那两个血衣教的教徒发出的。 “没想到你那么早就识破了,果然知女莫如母啊!” 说话的过程,我见刘思水一抓自己的头发,顿时一脸连带着面皮的头发被抓在了手里,一个光头男人就背对着我站着。 “果然!果然!果然啊!” 张天香连续说了三个果然,语气中充满了心酸和无奈,她轻轻抓了抓自己的两个眼角,哽咽着问:“你们把我的泗水怎么样了?她还活着吗?” “活着!” 光头男人干脆的回答,他摸着自己的脑袋,说:“叫了你好几年的妈,现在准备要你的命,还真的有些不忍下手,想我林长山从出生也没有见过父母,懂事就在孤儿院里边,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亲情,现在以真面目对你,还真的有些讽刺。” 顿了顿,他深吸了口气问:“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张天香盯着他。 “长山哥,抓紧时间,以免夜长梦多。”旁边一个血衣教教徒提醒道。 林长山冷哼一声道:“整个碧水庄园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谁能奈我何?” 另一个血衣教教徒说:“长山哥,不要忘了,还有那个小道士,连你都说他是有真东西的,我们现在只是困住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破了法。”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而已,不必太在意。” 林长山说完,便有转身的意思,我立即侧身躲在他的视线盲区,他转身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再度冷哼一声,问张天香:“你既然那么早就察觉到我是假的,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还要继续给我资金?” 张天香沉默了起来,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 片刻之后,张天香叹了口气说:“刚开始我是担心你们伤害我的女儿泗水,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你装扮的太像,还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自己应该是见过她的,但是真真假假太难分辨了,所以我只能帮你。” “那为什么两年前,你停止了继续帮我?” 林长山也和她对视着问:“难道你认为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 张天香点了点头道:“不错,因为从两年前开始,我再也没有从你的身上看到她的身影,我觉得她可能是真的遇害了。” 林长山呵呵笑了笑,没有任何的表示。 啪! 张天香将一张卡丢在了地上,说:“这张卡里边有一个亿,密码是泗水的生日,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女儿在哪里。” 随手就是一个亿,果然是女富商,即便有些时候糊涂,但是在对钱的把控上,依旧有她自己的小金库。 “一个亿就是想知道她的下落吗?这个买卖值。” 林长山弯腰将那张卡捡起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说:“实话告诉你,她现在也在这个庄园里边,正帮忙稳住你的几个家人,所以你这边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一个亲人过来。” “我懂了。” 张天香长吁一口气,感叹道:“你们都是从泗水孤儿院出来的那批孩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