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 一句愿赌服输,就赔上了博陵崔家在长安城的多年筹谋。 虽然秦阳只说了,让博陵崔家以后对着秦家见之退避三舍,并没有将话说死。 可博陵崔家那可是要脸面的世家,背地里怎么用阴招、怎么不要脸是一回事,明面上被人扯下了面皮,这京城,博陵崔家是待不下去了。 等到朝会结束,走出大殿时,崔家主已是老泪纵横。 文武大臣们从他身边纷纷走过,没人停下来安慰他一句。 倒是另外几个世家的家主,走在队伍后面,卢家家主走到他身侧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我说崔家主,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非要跟秦国公对着干,现在京城里谁不知他的奇异?” “要我说,你不如向他低个头,赔个礼,认个错,就算赌约照旧,起码也可以问问能不能帮你那侄儿拖延些时日。” “卢老头,你少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崔家主抬头,恶狠狠看着卢家主。 非但不领情,还连卢家主也迁怒上了。 见他这样不听良言,卢家主摇摇头,甩着袖子走了。 李家主这时揣着手走过来,故意提醒道:“你也看到了,连卢老头如今也有了偏向,我们五姓七望,内部心都不齐啊。” “不过,你也的确是草率了些,要对付秦阳,只靠你一人如何能成?” “想报仇,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李承乾眼瞅着已是不中用了,李家主早就想着要另投他人。 给秦阳添堵,就是他给新主子献上的“投名状”。 所以他故意拱火,也的确将崔家主的火给拱了起来。 秦阳慢悠悠从大殿走出来,与他顺路而行的,正是李靖。 李靖对秦阳印象很好,所以就低声提醒了一句。 “秦国公,恐怕崔家以后还有得纠缠,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秦阳自信一笑:“李将军放心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不来招惹我便罢,若来招惹我,我会让他们后悔有这样的想法。” 若是别的年轻人说这样的话,李靖只会觉得这是年少轻狂,可这话从秦阳嘴里说出来,却是这么的让人信任。 李靖点了下头,随后看看左右没别人,就压低声音问道:“不知秦国公新酿制的酒可是成了?” 秦阳估摸了一下时间,还真差不多了。 “今晚就能喝了,若是李将军不嫌弃,我让人给李将军送去一坛。” 李靖大喜,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那就却之不恭了。” 结果等到当晚酒坛子刚被开了一坛,闻味而来的程咬金,就人未到,铜锣般的笑声先至。 “哈哈哈哈!秦阳小兄弟,听说你答应给李靖送一坛酒?咱们可是老交情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程将军,你来得可是正好,我刚开了一坛,不如这第一碗,由你来喝?” 秦阳笑着邀请道。 程咬金自然是乐意之极,立刻就大步走上前,给自己舀了满满一碗。 还没喝,只闻这酒香,他就叫了一声好。 “都说酒香也怕巷子深,我看未必!” “这等美酒!酒香浓郁,便是隔着一条大街,程某也能闻味而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