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义提着弓包和剑盒,走出老式的筒子楼。 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外面已经在下雪了,陈守义克制着使用天赋能力的冲动,任由雪花落到身上,短短的几步路,肩膀上就已经沾上一层白雪。 真是糟糕的天气。 这几天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 他吐出一口长长的白气,把弓包和剑盒挂在车把上,打开锁,骑上自行车,便往回赶。 这里位于郊区,离他家足有三四十公里,若是不快一点,等赶到家都要天黑了。 路上不时可以看到市政府开设的救济站。 不仅里面坐满了人,门口也都排着长龙,有的人打着伞,有的干脆任由大雪飘下,在这种天寒地冻下,每个人裹着大衣或羽绒服,依然被冻得瑟瑟发抖,脸色青紫。 现在银行依然还无法取钱,绝大部分公司也都彻底关门,没有收入来源再加上很多人手上根本没存有多少现金,基本都是月光族。 如果没有救济的话,整个河东市,恐怕都会瞬间变得乱成一片。 陈守义面色沉默,飞快的蹬着自行车,一路飞驰。 …… 迎面驶来三辆用篷布包着的蒸汽卡车。 如老式火车状的车头上,白烟吞吐,六对车轮彼此连接的连杆不断的转动,发出巨大的噪音,陈守义怔怔的看着这几辆庞然大物,直到从身边驶过,才回过神来。 回到小区,已经是五点了,天刚刚黑下来。 地上的雪已经积累了有半尺多厚, 陈守义骑着车驶入停车场,扫了一眼,里面一排排已经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灰汽车,开到角落里锁好车,掸掉肩膀和头发上的积雪,浑身都冒着腾腾的蒸汽。 …… 晚上,电脑桌上蜡烛豆大的火苗泛着微弱的红光。 陈守义拔出那把奇怪的合金剑,擦去剑表面的养护油,细细的打量。 刃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鱼鳞般的细密花纹,刃口没有丝毫瑕疵,好似从未使用过一样,寒光四射。 他手指在刃口轻轻摩挲。 “嘶!” 手忽然微微一疼,拿起食指一看,竟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缓缓溢出。 好锋利的剑。 他心中闪过一丝惊讶,要知道以他的体质,就算纳米硬化膜剑,想要割开皮肤,都需要用上一些力,而这把剑,仅仅轻轻擦了一下,却让他受伤。 忽然他起身,挥剑斩向桌角,剑刃切过电脑桌的复合板,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极其顺畅,一划而下,几乎没感觉到多少阻力,桌角就已经脱落。 “怪不得,听曹振华的老婆说,对方生前,最喜欢这把剑,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金属。”陈守义心中若有所思。 他甩了几个剑花,越发感觉满意,十公斤以上的剑,对武者来说显得太沉,但对他而言,却显得相当趁手,丝毫不影响出剑的速度。 以后就用这把剑了。 他把剑插入剑鞘,再看割伤的手指,发现早已经彻底愈合。 …… “大大宝石,一一一一颗!” “大宝石,一一一……一颗!” 贝壳女坐在床上,面前摆着四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