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什么?” 六叔望着周遭,总觉得这地下的空间不会只有这么小! 既然是殉葬,那就一定有个殉葬的主人。 这间小室,最多只能算是一个陪葬坑! “你们的主人是谁呢?”六叔打量着这些可怜的人牲,心情异常沉重。 一种年头在他心里萌生——也许,这七佛阵,就是为了要镇住这地下的恶|灵吧! 这地底的更深处,一定躺着一个不安分的灵魂。 他虽然没有跳到幕前,可却已经搅动了风云! 如果这一切的推测是真的,那么,究竟是谁想要引他们前来呢?要他们来,又是为了什么? 这些问题,六叔简直不敢细想。 他静静地与那些干|尸对望了一会儿,然后就突然伸手,往他们的衣服的兜里翻找起来。 他想看看,这些人身上,会不会有能证明身份的铭牌。 一般来说,像这样的人牲,他们的主人都会在他们身上做好标记,以免死后无法辨认和驱遣他们。 就算身上没有标记,一般也会有府里的令牌、文书、印信。 只要找到这些东西,就能证明他们的身份,那兴许会是一条线索。 于是,黑暗中,六叔便借着手机煞白的闪光灯,蹲在那些干尸身边翻找起来。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他一边翻,一边不停地向这些人牲道歉,希冀着他们在天有灵,能好好配合,给他一点线索。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些人的身上,显然都是被清理过的,连穿的衣服,也是另外准备的统一样式,看上去像是死前才被迫换上去的。 而且,这些衣服,很有祭祀服饰的特点。这一切的证据都表明,六叔的猜测并没有错! 这种情况下,想要找到些有用的线索,就不容易了。 六叔几乎翻遍了所有人的口袋,才在一个身形略大的男尸腰间发现了一块铜质的令牌。 这令牌正面,是小篆的“令”字,反面则刻了一个“张”字。 “你们的主人姓张?”六叔瞧着令牌,放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沉。 这小小的陪葬坑里,手机的白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且大得像个人熊似的! 水银在古时候,可不是轻易能得到的东西。 哪怕只是一滴,价格也极其昂贵。 像这样一次性灌装八个人,其所需要的水银量,可不是只要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么多的水银,不借助官府之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