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什么看呢?”沈常西见女孩进来了又不说话,也不知道站那发什么呆,起身走过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子。 脑袋被人当木鱼敲了好几下,豫欢不满地扁着嘴,“秘书也是有人权的.....” 她用很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可沈常西还是敏锐的听到了,他眯起漆黑的眼眸,两指袭过去,揪住了豫欢微微撅起的小嘴巴,不止揪,还恶劣的向里挤压。 两瓣肉乎乎的唇顿时变了形,好像掺了红心火龙果汁液的面团,任人揉搓。 “有什么人权?嗯?”他甚是恶劣,明知道豫欢的嘴巴被他挟持了,可还是咄咄逼人的追问。 豫欢嘴巴不能说话,只能靠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表达抗议,她狠狠瞪着面前的恶劣男人。 “瞪我?”沈常西哼了声,漫不经心道: “再瞪我就让你大夏天去学驾照。” “.........!?” 豫欢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粼粼的眼里顿时泛起水光来。大夏天去学驾照?那她会被晒成黑乌鸦的! 其实刚进大学的时候,豫世楠就鼓励过她把驾照拿到手,还许诺若是女儿拿到了驾照就送一台保时捷当作公主的坐骑。豫欢当时一听就心痒了,转头就报了自动档班。当时正值暑假,正好赶上骄阳似火,烈日炎炎的时段,豫欢顶着烈日,一大早七点跑去郊区学驾照。 学了两天而已,整个人直接从粉一白变成了黄二白。晚上卸妆后,她看着镜子里像跟黑煤炭的自己,嚎啕大哭了好几个小时。 弄得豫世楠左哄右哄,满口答应着“囡囡不会开车,爸爸也给你买保时捷好不好?” 自此,六千块的报名费扔水里了,她也再没有想过要学驾照。 “还瞪吗。” 沈常西一脸愉悦,松开了她柔软的唇瓣,手也没收回来,转而去顺那一头乌黑松软的长发。动作含着温柔,像给小猫顺毛。 “不瞪了.....” 豫欢垂下头,忽然觉得这种打打闹闹好没意思啊。心口袭来让人困顿的绞痛感,她想摁住心口,又觉得这样未免太矫情了。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怎么总是要欺负她? 若是单纯的以欺负她为乐就算了,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那些过分亲密的事,说情人之间旖旎暧昧的话语, 好比现在,他把她圈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再傻也知道这是情人才能做的事。 可昨天她不是才对奶奶说过吗,他曾经是真心的。曾经而已。 这算什么? 她是玩意儿吗。 沈常西满意了,一大早差点被大太阳刺瞎的火气也散了大半,正准备领豫欢去她的专属工位时,一旁的女孩扯了扯他的衣袖。 一双媚眼泛红泛空,有把人心都搅碎的魔力,她仍旧是小小的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懵懂的心绪-- “沈常西,你讨厌我的话,能不能直接告诉我?” 她想弄明白。 不想不明不白做一只在他织就的蛛网上缓慢死去的昆虫。 面前女孩突如其来的认真让沈常西怔住了,但也只是一两秒的失神,他很快控制住心绪。 “为什么这么问?” 豫欢鼓起勇气和他对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