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停车,兰静秋把老段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一听老段要来查看,她马上示意发夹姑娘别说话,把人重新捆了起来,然后她又开始捆她自己的双腿,这次的绳子是看起来紧,实际上两□□叉别几下就能甩掉的那种活套。 腿绑好后,兰静秋又把嘴上的布叼住,绳子勒好,再把手上的绳子绕起来,绳子的一头就攥在她手心里,然后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互相遮挡着脸。 何猛哪里肯让老段进去,拼命阻拦着:“我去看就行了,你赶紧吃饭去吧。” 可他越不让老段上去,老段越想去看:“昨天你在上边磨蹭半天是不是干坏事了?为什么不敢让我去看?难不成你还对这两个小娘们动了真心,不行,我得去看看。” “怎么可能,你瞎说什么呢?老大说了不让咱们动这两个,上次那女的就是你喝多了差点折腾死,我还敢让你上去吗?” 老段才不理他,还推了一把:“起开,你管得着我吗?只许你上去玩,我看一眼都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在后边怎么折腾的。” 兰静秋在里边听着皱眉,赶紧把藏起来的水瓶拿过来,把水倒在两人裤子上。 外边,何猛拦不住老段,他四处张望着,不是跟着很多警察吗?现在他呼救的话会不会出来? 老段已经上车了,何猛无奈地从腰间抽出匕首,跟在他身后,反正不能让他骚扰兰同志。 再说兰同志现在手脚都解开了,当警察的应该会些功夫吧,两人合力肯定能制服老段。 等老段艰难地拉开那扇门,嘴里骂了一声:“草,这两小娘们不会是尿了吧,这还怎么玩!” 何猛愣了下,探头过去看,就发现两人绑的好好地挤在一起,下身裤子上跟车上都是水渍,昨天给她们的水瓶却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跟老段说:“听说吃多了药会失禁,就是这样吧,玩什么玩,老老实实开车把人送到地方就行了,我昨天也是怕她们俩憋死了,把通气孔清理了一遍,才耽误了时间。” 老段真以为是失禁了,再无兴趣,骂骂咧咧地下车。 何猛说:“你可别惦记这两人了,前边有饭馆没准有洗头按摩的地方,你过去看看,顺便给我买点酒回来,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想喝点酒安稳安稳。” 老段指指驾驶座旁边的白色塑料桶:“那里边不是酒,想喝就喝,我还能收你钱吗?” “你那散装的太难喝了,给我买瓶西凤回来吧,你喝半瓶给我留半瓶就行,一路上还得靠你这个老司机,算我请你的。” 何猛这么一说,老段立马高兴了:“行啊小子,挺上道,这才对嘛!我儿子就比你小几岁,我也算你长辈了,放心,我不白让你孝敬我,一会儿回来给你带点猪头肉下酒。” 老段哼着小曲走了,大公路附近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都会发展成一个停车休息吃饭打尖的小型商圈,他们停车的位置也不例外。这种地方基本上大车司机想要的服务都会有,这老段干的不是好事,钱自然不少,这一去肯定会潇洒一番。 何猛又四处看看,见还是没人来,这才上车去查看,兰静秋这次只把嘴上跟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见他上来就问:“有车跟着咱们吗?” 何猛无奈道:“你不是不让我留意两边的车辆吗?我怕老段发现,不敢看。” “你确定你昨天汇报成功了?找的是李主任?” 何猛刚要点头,身后有东西顶住了他的头,一个冷冽地声音道:“何猛,你先下车,我们老板要见你。” 何猛都吓傻了?老板?是说老大吗?他们已经发现自己被招安了? 完蛋了。 兰静秋看着持枪的女人,虽然她一身便衣,但眼神跟气质骗不了人,兰静秋一眼就看出了女人的身份,她笑了起来,跟何猛说:“别怕,你下车吧,是自己人。” “啊?自己人?她说的是老板。” “我们不方便的时候也会把领导叫老板,你下车就知道了,这位同志不是有意吓你的。” 江学曼就是在有意吓何猛,必须让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监控中,他才不会动歪心思,不然的话等一遇险,或是一进犯罪分子的老巢,这位就反水,那就太危险了。 何猛下去后,江学曼过来想帮兰静秋解开绳索,兰静秋腿动了动就甩开了绳子,江学曼看着她裤子上的水渍皱眉。 兰静秋从怀里拿出水瓶晃了晃:“是我故意洒的水,放心吧,没那么脆弱!先帮忙把这姑娘弄下去。” 江学曼嗯了一声:“兰同志,先认识一下,我叫江学曼,刚加入这次的猎鹫行动,是你的搭档。” 兰静秋愣了下,猎鹫行动是她编出来哄何猛的,难不成还真成立了这样的行动小组。 她跟江学曼一起帮发夹姑娘解绑,问道:“你是想顶替她?” 江学曼点点头:“没错,是省厅廖副厅长安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