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是取自那上千年的冰山乔木炼化而成,而且炼化一只收妖葫需要上百年时日,恐怕没等你寻来千年乔木炼化出十只以上收妖葫,我们大伙都已经成冤魂野鬼了。” 李道长被怼得哑口无言,满不在乎,愤愤道。 “你竟然这么胆怯,这血山下不管埋了多少尸骨,也只是堆白骨而已,只要封印住,就没啥可后怕的。” 经过我和李道长的一番谈经论道,几人对我的尊敬佩服之情升腾得更高了。 “我才不想跟你争辩这些,我只知道我的能耐比你大就成,真是几句不投机,几个字都嫌多。”李道长竟然白了我一眼,全身都带着不服气的劲儿。 看着李道长流里流气的样儿,武德真想上去抽他一嘴巴子,都埋了那么多人了,振振有词说什么没啥后怕的,还一脸瞧不起我,也是醉了。 刚想冲上去给那一拳,被方燕晓的一手拦了下来,她给武德一个别轻举妄动的眼色。 也是,我都没生气,一个晚辈横冲直撞的也不太好。 几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我若有所思地望着正喷涌的泉眼,神情更加凝重。 武德恍然大悟,这才想到为啥我始终都黑着脸千方百计反对村里人建那高铁,原来就是因为高铁必经之地坟地下面埋着这数不尽的尸骨。 这要是一旦大规模动土,动的可不仅仅是土那么简单了,关键是动了底下那些数不胜数的尸骨,而且搞不好定会惊扰了那些怨灵和阴魂的安宁。 到时候恐怕这些早已纠缠满怨气的尸骨会出现大的变故,谁也不敢保证。 村人真是想积累政绩,想升官想疯了,真是被官运和前程迷糊了双眼,根本也不在乎我的苦口婆心,也不在乎这坟地下面的尸骨怨灵。 见这血山疯狂喷涌的架势,连连后退了几步,暗自担心,再不有所作为,恐怕不出多久所有人都得葬身于这腥臭的血海里。 李道长踮起俩小脚尖蹦跶着,又拿出他那吊儿郎当跳大神的劲儿,还要凑上来贴着我的胡子死皮赖脸地和我争辩。 可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地又几声巨响,血山泉眼里的血水喷发得更加迅猛汹涌了,紧接着地面开始不停地震颤摇晃起来。 这回的巨响可比刚刚在大院里的响声还要震耳欲聋。 我们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脚底板震个不停,比脚底按摩还刺激,整个视野都笼罩在黑暗和恐惧之中。 武德真怕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被裂缝吞没,那就小命不保了。 血山泉眼中腥臭粘稠的血水这回竟然从刚刚的血红色变成了黑紫色,随着巨响从泉眼奋力喷涌而出,血浆沿着裂缝滚滚冲下山。 脚下的泥土也跟着瞬间变得更加粘稠不堪了,轻飘飘软绵绵的,连站稳脚跟都很难做到。 李道长实在受不了了,捂着口鼻,紧忙张牙舞爪地向我求助,狠命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来。 “我要受不了了,快背过气呛死了,快帮帮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