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有多扫兴。” 他不语,故意磨c燎火,挠得人欲罢不能,脸羞躁闷。 两股热气相拥,挤压着胸中呼吸。姜语哈着深气撑起他胸膛,蹭过去坐。 拐了个话题:“我今天去见过未婚夫了。” 男人不以为然点头:“嗯,怎么样?” 姜语坦然说:“还行吧,长辈都说他很优秀,也蛮有一表人才的范。” “喜欢?” “我只喜欢玩男人,比如你。”她又开玩笑。 他还认真再问:“那满意?” “无所谓。” “口头禅吗?你对什么都无所谓。” 姜语抿唇淡笑,玉白指尖描摹他眉心,到眉尾、眼睛、轮廓,至于唇间,“他其实没你漂亮,可能也不会比你有趣,腻了你之前我大概不会期待下一个。” 她如此放肆地来,携风带雨,附一片汪洋,淹没这处逼仄,连着他一起溺死。 那时刻无人说话,眼睛与眼睛相互探索,呼吸与呼吸张驰失序,迸发酽洌的荷尔蒙涌蹿,入侵发肤毛孔。 “阿肆。” 她倾身去,瞳中熠亮光泽闪动,嗔怪道:“我的裙子脏了。” 第一次如此相近,如此清晰地闻见那两字称呼,不亚于一针兴奋剂。 极速分泌的刺激气味冲上大脑,可堪一口烈酒贯穿激起全身经脉沸腾,烧得喉管涩疼。 “我再送你。”他声线沉哑,寸毫不移寻她视线,也不准她偏移半分,“你再叫一遍。” 姜语怔住:“什么?” “名字。”李京肆扶着她靠起来,挺拔宽脊向前,坦诚相贴覆,掌住她后脑,齿间寻觅到脆弱的脖颈,似是无声威胁。 肆。 一个能把他从意念里拉回本身的字,毫无阻隔地相近,融合。 第11章 彻夜疯狂,难以言述。 从主驾到副驾,从副驾到后座,每一片地界都被染指,寸缕空气都漫散着情/欲/爱火。 至于,她是怎样被架在方向盘上,领带绑缚双手在顶棚拉手上,压在车窗玻璃上,被调戏诱逗,甚至摇下车窗,将她暴露在绵绵荒野,圣洁月下,对着无声无息的,干净纯粹的一切纵情欲海。 记忆里只清晰着猛烈掀起的,一波更上一波的汹涌浪潮。 她缩起来身子很轻,很瘦,就靠进他怀里,被车内空调与他怀中暖温包裹,晕沉失去意识。 环山公路间,隔绝喧嚣闹市,天边山连着山,雾气都看得清楚。 日头正是橙橘深暗色,升起一半莹莹光亮透进玻璃,映一片春情。 车里舒展不开,姜语睡不了多久就微微醒神,拨下披在身上的西装,扒拉整理内衣吊带裙,隐约泛着一股阴湿未散的旖旎气味,探去下边拿开衫时惊醒了身下人。 听见他沉音问句:“醒了?” “现在六点不到。”姜语翻身坐起来披起开衫,头也不回,语气寡淡:“你闹得我一小时都没睡足,去个落脚点休息。” 是责怪,也没有责怪的意味。 李京肆笑了声,拿开抚住眼睛的小臂,斜睨着她,“我的错。前边是私人山庄,环境不错,我带你过去。” 姜语回身瞥他眼:“私人?” 她在问他凭什么能够进去。 李京肆说:“封闭路段也归属山庄,我进来了不是吗?” “噢。你在京北也有面儿?” 李京肆慢条斯理撑坐起来,后座位置实在撑不全他过高的身段,腰酸背痛缓了好一会儿,悠悠说来:“山庄后边是千亩茶园,我来北京谈这个进出口贸易,庄主……这几天招待我留宿那里。” 姜语意料之外看着他。 李京肆边扣着大敞的衬衫,调笑道:“外贸生意嘛,涉猎广泛。” - 停息一夜的黑武士继续往公路深处驶,矗立在山野间的广阔山庄,比较像哪里的度假村,表面是老年代的旧屋瓦舍,层层叠叠往高山处走。 山庄里一路冷清,这个点连清扫打点的人员都没起。车子拐道,二十四小时站岗人员应时打开黑漆铁栅栏,停进前院。 沿着青石板路往里走,中心坐立一栋几处三角搭顶的中式小洋楼,绿植环簇,红砖筑墙,保留原始工艺,外观未有刷漆。 楼中仆从出来迎接,值夜班待命,精神欠佳,见着李京肆马上来了劲,几个互相看眼,惊讶走过去,嘴巴刚张开,被李京肆一个手势塞回去,“给这位小姐找一套新的衣服送上来。” 仆从应声:“好的,还有需要帮到您的吗?” “不用。” 两人一点头,回身去办事。 李京肆带姜语上了二层卧房,停在门前,先从旁边鞋柜翻找一双鞋袋里干净的拖鞋放在姜语脚边,再去找自己那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