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见我抓得兴起,也跑过来帮忙,她又菜又爱玩,又怕被螃蟹的钳子给夹住 ,又忍不住好玩之心,跃跃欲试了好几次,终究是不敢下手。 我们在河中戏闹的场景将秦元基老两口都感染,两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面带微笑地说起当年上山下乡时的场景。 抓得差不多时,我们便去了附近的一家农家乐,让老板将螃蟹炒了来吃(山溪里的螃蟹,没有膏的) 在这其间,梁文意打来了好几个电话,无非是催秦元基回去。 梁文意越急,我们这边越不急,一直玩到夕阳西下,这才驱车回酒店,第二天照旧,到第三天下午三点的时候,我们才往回赶。 秦元基开车, 我和秦墨坐在后排。 趁秦墨不注意,我瞄了一眼指环里的吊死鬼。 好家伙,才两天工夫,吊死鬼就被饿得瘦了一大圈,人一瘦下来,面相就变得更加凶狠了,见我揭开符录,就张牙舞爪了冲我大吼大叫。 眼中凶光尤炽。 我估计这时候我若放它出来,她连我都敢咬! 我仍用镇符将吊死鬼裹住 ,心中十分满意。 饿了两天就这么凶,够梁文意这老货喝一壶的了! 车子在私人车库停下,我第一个下车,走向大门。 秦墨见我十分警惕,问道:“魏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从门缝里扯起半根头发,在太阳光下晃了晃道:“有人进过屋里!” 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在门与门框之间,缠了一根头发,而现在,头发断了。 “会是谁呢?” 我看向秦元基道:“那还用问么,肯定是梁文意啊,他赶来墨苑,见我们不在家,就尝试召鬼,召之不来,又没人在家,他不偷进门去看才怪呢!” 秦元基恨得牙痒痒,一迭声地道:“姓梁的,我一定要收拾他,狠狠的收拾他!” 进屋之后,我先楼上楼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梁文意没有在墨苑搞鬼,这才放下心来,估计他也认为我们出行时将吊死鬼也带上了,这才导致他召不回来,因此只需耐 心等我们回来,不必多做布置。 五点钟的时候,梁文意来了。 他一手提着两瓶茅台,一手提着一大块熟牛肉,一进门客气的打着招呼,暗地里偷偷打量秦墨,见到我时,梁文意微微一楞,问道:“这位是?” 秦墨毫不客气地道:“梁伯伯,这是魏术,是我男朋友!” 梁文意脸色微变“是,是嘛……” 一旁的秦元基赶紧道:“梁兄,你别听阿墨胡说啊,这是阿墨的朋友,偶然相遇,来家里住几天,住几天!” “哦,这样啊……”梁文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岔开话题道:“秦兄,咱们还是喝酒吧,来,我给你满上!” 吃吃喝喝了一会儿,梁文意起身道:“对不住了,这年纪大了,肚子里藏不住东西啊,我去上个洗手间……”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水声。 M.dgLHtoyoTA.cOM